是我們北唐的子民,你要記住,如果我們拋棄了子民,那百姓將來也會拋棄我們。”
唐正越啞口無言,延邊郡王在一旁急忙下令派人去詢問。
唐正耀眯眼,一道寒光凜然掃視在遠處的另兩批營帳上:“坐輪椅的,我警告過你,這是我北唐的事,莫要把其他國家牽涉進來。”
坐輪椅的錦衣中年忽然輕笑:“武宗大人,我只是一個提主意的,拿不得主意。不過,就算是我的過錯好了,我只要親眼看見皇帝死了,你們大可取我項上人頭。”
唐正珏鎖眉,他這一個皇弟也未免太多挑剔了。這是逼宮,不是遊樂場,哪有這麼多要挑剔的,能動用的力量便是好的。
沒有東寧和大世派來的武宗,憑什麼對付皇帝的大內營。
唐正耀輕輕嘆氣,他真不想走到這一步。皇帝甚至把延邊郡王釋放,以示友善,可他真地感到身不由己。
“王策在幹什麼,他昨天就應該抵達的。”錦衣中年在斗笠男的保護下,在山坡的邊緣苦苦思考。
延邊郡王也想不通:“皇帝派了大內營過去,安陽郡王他們失敗了。可按理說,前幾日就已經拿下京城了,這時無論如何都應該已經抵達了。”
“哼,王策倒是狡詐似鬼,也夠狠辣周密。有大內營輔助封城,幾乎無人能逃出來。如果不是,若不是我們在南衙有內線,根本至今都不會知道京城發生了什麼。”
錦衣中年流露一抹狠色,不經意道:“延邊郡王,你們的內線本事倒是很大啊,這幾日京城封城,他還是能弄到訊息,了不得。”
延邊郡王是紈絝二代,不過,也不傻,淡然轉開話題:“你說王策幾時能到?”
“說不準。他一貫狡詐,說不定猜到什麼,不肯來送死。”犀利哥沉吟,按理說,王策最晚,昨天也能抵達了。除非王策希望皇帝死掉,不過,這個荒謬的念頭,他自己都感到蛋疼。
皇帝在這裡困住,如果京城沒有被王策平息,指不定早就開打了。如今沒打,就是因為京城出人意料。
皇室要等大內營回來,也要等王策自動送上門來。
“王策的父親是誰?”或許勝券在握,犀利哥八卦道。
“不知。”延邊郡王搖頭:“或許等他十八歲,顯出神孽血脈,才能確認。”
不論是否神孽,皇室都斷然不會容忍王策繼續活蹦亂跳了。
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眼見就要過了正午,忽然一陣地皮的震動傳播。一時,數條身影飛在半空俯瞰,然後下來,剋制心頭激動!
“王策來了!”
犀利哥釋下一口氣:“讓郝都督的人撤開一個口子,放他進去。”
“然後,是時候一窩端掉了。”
犀利哥重重地握拳,狠狠地往下一砸!
……
轟隆隆,揹負一身疲乏的北武軍,徐徐賓士而來。
當竺逢平等人目睹一條連綿不絕的防線,將縣城困住,頓時倒抽一口涼氣,正要下令準備作戰。王策擺擺手:“我們慢慢的入城。”
說完,王策悠然的放緩速度,率領北武軍徐徐緊逼。不多時,這一條圍困的防線,把道路給讓開來。竺逢平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這是怎麼回事,這算哪門子叛亂。”
確切地說,不是叛亂,是逼宮。難道我會跟你說。王策無聲輕笑,在無數人馬的虎視眈眈下,大內營像鬼一樣悄然會合,長驅直入縣城。
或許因為大內營的貼身防護,這一群叛軍發現並無機會,只用冷酷的目光,用天馬行空的想象力把王策粉身碎骨。
王策毛骨悚然,渾身不自在的扯嗓子大喊:“我說,你們能不能不要用這種色迷迷的眼神看我啊,我壓力很大呢。”
你才色迷迷,你王策全家都色迷迷。皇室的唐正耀等幾乎氣得一口氣沒喘上來。
或許是找到樂子了,王策情緒振奮不少,激動的向道路兩旁不住的微笑揮手:“同志們好,今天我很高興啊。”你懂的,這就是領袖風采。
大江府計程車卒茫然看著這個無恥傢伙的時候,皇室中人氣得七孔生煙,這哪裡像是來送死,分明就是來檢閱部隊的嘛。
北武軍計程車卒更加茫然,不是來平叛的?怎麼好像來這裡旅遊觀光,順便擺造型噁心人?
一群群的是茫然的人,一群群的是皇室氣得臉色發青的人,還有一個得意洋洋相當拉仇恨的人。
步入包圍圈,王策斂去笑意,率領北武軍進入縣城。驀然回首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