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逆不道的想法根本不科學嘛。
王首輔錯愕失笑:“老夫說了,老夫即將致仕,不想惹禍上身。”
還修身治國平天下呢,我無限鄙視你,王陽明吐你一臉口水!王策沒跟這老頭較力,這種人是說不通的,就算拿跟燒紅的鐵條在腦袋來回捅一遍,也是說不通。
見王策二話不說,果斷就走。王首輔再次錯愕,這叫求人的態度?他搞錯了一點,王策這不是求人,是拿北唐的薪水,就為北唐工作。
這是職業道德。就好像小姐說了要吹拉彈唱,那就一定要。
坦白說,他是隨時能拔腿就跑,北唐是死是活,管他毛事?你以為他是喜歡滿世界管閒事的美帝啊。
當王策快要消失的時候,王首輔忽然說:
“關鍵是皇子!只要做足了,做到了,京城便無事。”
老子就知道,文官靠不住。王策一頓,轉眼消失。
……
王策輕壓蓑衣和斗笠,像一個為了生計操勞的平民,匆匆地來,匆匆地去。在人群中,絲毫不起眼。
大雪紛飛,在外邊的人不多,不過,人總是要討生活的。為生計忙碌的人,永遠不少,就一如某些在冬天被凍得十指如胡蘿蔔的苦逼作者。
王策匆匆地來到一個販賣書的小店裡,找出一本《諸天十道》,才一臉窮酸的花幾個銅板買下來。這種賣文為生的苦逼作者從古到今都不少。
一些巡邏計程車卒,看了一眼這個懷抱一本書,當寶貝一樣的窮酸,壓根本就沒留意。
幾個兜轉,王策才返回了一個小院落裡,進入一個溫暖的屋子裡。裡邊是諸海棠和魯克的交談:“一定要去軍機院找人,不然我們沒人做事。”
北唐什麼機構的武道高手最多最強?一般來說,最強的是皇帝貼身的大內營。
如果說最駁雜,那一定是兩衙。可是,如果說最多,那一定是軍隊系統。每一支軍隊,都是以武者作為骨幹組建的。
八府大都督清一色都是武尊修為,往下那是真武九境,再往下的中下層軍官至少都是先天九境。
兩衙指揮使如果退休,那就只能進入大內營。而八府大都督,在大內營之外,還有另一個選擇,那就是進入軍機院。
軍機院不惹眼,其實在裡邊高手不少。
“不必去軍機院了。”王策直接否決魯克的提議:“去了也沒用,他們打不過武宗。皇家四大武宗全在京城,他們一天不走,我們就做不了什麼。”
“只有,等!”
王策聳肩絲毫不把眼下的困難放在眼裡,他怕什麼,除非皇室想放棄霸業,否則,就多半不會對兩衙大開殺戒,他的親人和朋友不會出事。
真要走到大開殺戒那一步,做什麼都沒意義了。
老子很不爽!老子要發飆!真把老子當傻子愚弄,那就要付出代價。王策冷笑,本來以為回來能有一番作為,結果!
要麼是皇帝,要麼是談季如,故意讓他來京城,多半就是為了引人注目,方便他們在私底下幹活。要不然,就是讓他來查皇子的。
這會好了,皇室的目光全部糾結在王策身上,恨不得挖地三尺把他刮出來當旗幟一樣掛在旗杆上。
“魯克,你先出去。”等魯克出去,王策笑眯眯地看向大胸姑娘,搓手:“媳婦兒,你看,左右是閒著,不如我們做點什麼消遣一下吧。”
諸海棠的臉刷地一下變成紅布,卻笑吟吟道:“好啊!”
……
“哦……啊!爽!”
“嗯!”
各種怪異的聲音從屋子裡傳出來,不多時,王策大聲喊叫一下,就平靜了。過了好一會,王策面無表情地走出來,後邊是臉蛋緋紅的大胸姑娘。
純潔的魯克納悶:“你們在裡邊幹什麼!”
大胸姑娘羞憤甩臉就走:“要你管!”
王策直接垂頭喪氣,揉揉差一點被扭斷的胳膊,你甩什麼臉,你羞什麼羞。我才是受害者,不就是摸摸臉蛋,至於差點把我的胳膊都扭斷嗎。
作為一個媳婦,這種服務態度是要不得的。王策悲痛的心想,這姑娘一定不能娶,不然那就是禍害自己一輩子啊。
忽然外邊爆發一陣喧囂,一些議論聲傳入。老許太監聆聽一會,忽然道:“抓住了。”
“劫獄者,以及白清江,被兩衙抓住了。外邊傳得沸沸揚揚,還說什麼兩衙要設宴慶祝。”老許太監忠實轉達了。
王策一巴掌拍在腦門上,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