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出去的神色,大聲喊叫:“大帥,是你親自跟我說,殺俘配合北衙的謠言,最好的結果能迫使上陽軍易帥,最差也能讓傅希文難以如臂使指。”
“所以……所以。”宮泰平似乎真的有這麼一回事,歇斯底里的大喊:“所以,大帥你和秦都督故意做了一場戲,便於我走馬上任,執行殺俘命令。”
“大帥,你答應過我,辦成之後,保我宮家一百年的富貴。”
宮泰平怒目而視,似乎覺得是個翻臉不認人的混蛋。
諸相如這幾位神色古怪也罷,燕自愁和卞應晟等將領,卻是恨不得耳聾了,什麼都沒聽見才是最好的。
聽起來,好像是宮泰平幫王策背黑鍋。
然而,事實是什麼,只怕沒人知曉,也沒人猜得到。
王策咂咂嘴,目光悠然的徐徐掃過眾將,末了,重新落在宮泰平臉上,忽然怪笑起來:“其實,此戰結束後,你只要乖乖致仕,我會給你一條生路。”
“不過,宮泰平,你不乖。”
王策用了一個相當彆扭的詞,給宮泰平蓋棺論定:“所以,我心情不好,那你就去死。”
身子微晃,轉眼,王策撲來。宮泰平猙獰怒吼:“王策,你殺人滅口!”
王策忽然頓足,咧嘴一笑:“你說是,那就是罷了。”微微偏頭,笑得古怪:“沒錯,我就是殺人滅口。”
晃身一動,彈指一揮,帝水劍釋出恢弘的藍色劍光,剎那宛如滔滔不絕的洪水逆流,吞噬宮泰平。
宮泰平身子一晃,噗嗤噗嗤,頓時迸出無數道血花,搖搖晃晃的死死看著王策,容顏扭曲,充滿憤怒和不解,還有一種被欺騙的絕望!
王策慢慢的一步步走過去,咂咂嘴,重申:“我就是殺人滅口,你咬我啊!”
徐徐抬手,王策一掌力壓山河,宛如炸雷一樣,轟在宮泰平的身上。啪啦,宮泰平頓時骨裂肉綻,氣息全無的一飛數百米。落在無數屍體當中!
眾將噤若寒蟬,恨不得沒帶耳朵和眼睛。
王策扭身回來,綻放輕快的笑容,指尖點點諸相如,點點解世銑!似乎在說“你們給我注意一點”,也彷彿在說“下一次就輪到你們”。
轉頭,王策輕描淡寫:“凡是參與殺俘的,統統都給我站出來。”
東路戰區的將領,無不臉色煞白,面無血色。堂堂一個從一品的副帥,王策說殺也就殺了,何況他們。
餘音縈繞,似乎充滿殺意。管縉雲首先默默站出來,然後,秦鐵等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