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浪覺得右臂疼痛難忍,低眼往手臂處瞧去,見血涔涔地流了出來,傷口愈裂愈大,鮮血染紅了射月包紮的布條,彷如萬蟲蝕心般疼痛,幾乎連劍都握不住了。
點蒼派兩名弟子哈哈大笑,一人道:“他右臂已沒有力氣了,我們全力進攻,不要怕他那些虛張聲勢的招數。”另一個人道:“我們趕快殺了這個小子,抓住射月那丫頭,為本派立汗馬功勞,那時前途無量啊!”
孟浪怒髮衝冠,道:“休想!即使同歸於盡,我也不會讓小人得志。”一名點蒼派弟子說道:“我們掌門有仁愛之心,只要你投降,保你性命無憂。”另一名卻道:“你傻了!我們殺了他方能體現我們功夫了得,那小子能和我們二師伯過幾十招,若我們能殺了他,師父豈不對我們另眼相待。”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彷彿真的大獲全勝,正討論怎樣討賞呢!
孟浪並未著慌,雖然敵人看出他右臂無力,可這樣卻能使他們輕敵,何嘗不是好事呢?孟浪身形一縱,左腳踢出,可冷目照面,對手一劍向下急刺而來,孟浪一慌,連忙撒腳。
刷刷刷劍招不絕,無數劍影都向孟浪右臂衝去。孟浪右臂全無力氣,敵人乘空而來,竟毫無招架之力。十幾招過去了,孟浪只有退步的份,被這兩個小嘍囉級別的人物逼得退無可退,真是龍游淺灘遭蝦戲。
兩名點蒼派弟子笑聲不斷,孟浪見敵人招招狠毒,心想:“或許只能拼命一搏了。”數劍又襲來,孟浪早退在休門邊側,旁邊卻是景門,便放慢了腳步。點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