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我們和空靈道人謝遊鬧翻了臉,也未得到什麼好處。”那名矮矮胖胖的男子道:“我恨不能將空靈道人謝遊大卸十八塊。”
那五人早來到孟浪三人前面,那陰陽怪氣的男子當先罵道:“好狗不擋路,擋路不好狗。請三位讓一下。”那矮矮胖胖的男子忙接上去道:“是啊,還請三位讓一下。”瘦削高挑的女子道:“二哥、四弟,他們一家三口趕路,你們何必打饒他們呢?”胸廣體胖的男子奇道:“三妹,你怎麼知道他們是一家三口?”瘦削高挑的女子笑道:“那兩面個同乘一馬的必是夫妻,那個獨乘一馬的丫頭必是小姑。想他們父母已亡故,小姑尚未出嫁,孩子又未出世,就組成了這樣奇奇怪怪的一個家庭。”那容顏俏麗的女子一直未說話,此時也笑著說:“如此,倒應該是我們給他們一家人讓路了。”
李鶼聽了這五人的言語,真是哭笑不得。射月聽後,心品中暗想:“孟大哥和李姐姐果然有夫妻相,我一定要讓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孟浪曾在被老子吊在掛在樹上時,見過這五個人去逐謝遊,知道他們是鼎鼎大名的黃山五絕,當下冷冷地說:“敢問五位尊姓高名?我只聽說過黃山五絕,卻不知道你們的具體名姓。”五人聽了孟浪的言語,都有是同樣的心思:原來我們的名聲不小啊。
那名胸廣體胖、額下微須的男子當先走出來,說道:“本人綽號‘奇松’,名喚柳迎松。”那名陰陽怪氣的男子抱拳道:“本人姚玉石,江湖人稱‘怪石’。”那名瘦削高挑的女子走出來說道:“本姑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雲海’卞流雲便是在下了。”那白白胖胖的男子接著道:“我外號‘溫泉’。尊姓是羅,大名是飛泉,合起來便是羅飛泉。”最後一俏麗的女子道:“本人姓穆,穆桂英的穆,賤名上天下雪,人送外號‘冬雪’。”
黃山五絕門為江湖上有名的門派,江湖上以“門”命名的門派以黃山五絕門為尊;以“派”命名的門派以百慕派為尊。以“幫”命各的門派以宏圖幫為尊;以“教”命名的門派以百毒教為尊。以上四個門派,除百毒派教滅亡已近六十年,黃山五絕門、百慕派,宏圖幫在江湖上共主風雲,並駕齊趨,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大門派。黃山五絕門門主史雙雄坐鎮黃山,統領天都峰、蓮花峰、光明頂三峰。松、石、雲、泉、雪,是黃山的絕勝佳景,江湖上多喜以景命名,故將此五個綽號加在了黃山五絕身上。
孟浪很是氣憤姚玉石說話無理,冷冷說道:“久聞黃山五絕的大名,不過也不需要見五位大俠的面,只要到黃山去看看景緻就可人知道五位的大概面貌。比如這位‘怪石’前輩,臉就和怪石一樣稜角突顯。”
姚玉石大怒,吼道:“小子,敢和我大戰三百回合嗎?”孟浪冷冷說道:“你們五位聯手組成黃山五絕陣自可披靡於天下,但單打獨鬥,哼哼,勝負就未為可知了。”姚玉石道:“好!我就一人來領教你的高招。”穆天雪見自己人的師兄莽撞,已入了敵人的圈套,忙道:“二哥,莫莽撞,我們五人本就是一體,哪有一人對敵之理?”
柳迎松陪笑道:“這位少俠不要與我二弟斤斤計較,他是莽漢子,不知天高地厚,就愛惹事生非。”“雲海”卞流雲卻對柳迎松大道:“大哥,你也太軟弱了吧,這小子出言侮辱我們,我們黃山五絕倘若忍氣吞聲,豈不丟了恩師的顏面?”“溫泉”羅飛泉附和“雲海”,說道:“三姐說得不錯,我們丟臉事小,丟了恩師他老人家顏面事大,丟我們們黃山五絕門的威風,我們更是擔待不起。”他五人你一言,我一語,大都恨不能把孟浪打得鼻青臉腫。
孟浪冷笑道:“黃山五絕成名已久,沒想到對付我這個無名小輩也用黃山五絕陣,看來你們除了黃山五絕劍陣,就別無他能了。”“雲海”卞流雲大怒,輕功一縱,早拔劍向孟浪刺去。孟浪手一推,將李鶼推伏在馬上,提劍就與卞流雲鬥了起來。
卞流雲或上或下,輕捷便利,早從四周攻過了孟浪。孟浪唬了一跳,卻見那柄劍將孟浪與李鶼掀倒在地,直衝一段路程,就此倒地不動了。孟浪忙用手托地,以減輕下墜之勢,可聽得李鶼“啊”的一聲,想這次摔得定然不輕。
孟浪不顧卞流雲的劍招,忙至李鶼身邊,柔聲道:“鶼妹妹,你沒事吧?”李鶼聽他喊自己“鶼妹妹”,真想啐他一口,可疼痛難忍,只得咬緊牙關,雙目微閉。孟浪見她痛苦的神情,忙用的手卷起她的褲管,見她白皙的腿上鮮血直流,知道她傷口又裂,心中懊惱不已,悔不該得罪黃山五絕。
卞流雲也停止了攻勢,她並沒有取孟浪性命之意,現已傷了對方一人,也就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