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連喊了三遍,道悟心的身影從樹林裡鑽了出來:“別喊了,那位前輩已經走了。”
這道悟心,搞毛去了?自己的宗門都快被滅門了都不出來,現在打完了卻又出現了?而且他……似乎知道那位出手幫助我的前輩到底是誰。 山裡的溫度,總是要比城市低不少的,隱宗的山門裡已經飄起了雪花,這在我所居住的城市是很難看到的,在我記憶之中,全市下雪的次數也屈指可數——兩次還是三次?
雪花飄舞的山林,對我來說處處透著新鮮,不過看得多了,就覺得有些厭煩了,因為——雪太大,有點不方便出行!稍微走一走,就得注意樹上的積雪,說不定壓垮了樹枝什麼的落下來,把你砸個頭破血流。
那天夜裡依舊飄著雪,我正抱著從藏經閣借出來的《鄒衍始終》看得歡快。這鄒衍可是咱們陰陽家了不得的大人物,五行學說就是由他首創,對後世影響之深遠,在我看來甚至遠遠超過了孔孟之輩,就連董仲舒之所以能夠讓漢武帝獨尊儒術,也是因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