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一樣,其中又有一些與我的記憶想必似是而非。
比如現在我跟談蕾的見面,我就很清楚地記得,那是在我們即將中考的時候,我最後一次鼓起勇氣,找人帶了話,把談蕾叫到了緊鄰學校的河邊!可惜那一次,談蕾依舊沒有來,我孤獨地在河邊等到晚上十點多鐘,帶著滿腹的怨氣回到了家。就在那一天,我才終於下定決心,將談蕾埋藏到我內心深處的角落,從此再也不去觸碰她。
本來談蕾的這番話應該由我來說才對,既然是夢境,那麼從來沒有得到過的初戀似乎也唾手可得。但作為陰陽師的本能卻告訴我,我沒有在做夢,做夢的反而是我面前的談蕾!
可我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強行地推倒了談蕾不說,還用力地撕扯著她的衣服,她不僅不反抗,反而還配合起了我的動作。
現在本來就是夏天,談蕾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襯衫,又怎麼可能經得起我用力的拉扯?才不過撕扯了兩下,她胸前的口子就被崩掉了,露出她裡面的內衣。
不!不應該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