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各種各樣的威脅,至於在他眼皮子底下累死累活的那些藝人,理所當然的是被華麗地無視了。
黑狗血是我們道教一種極為重要的施法材料,很顯然在羅馬是不可能買得到的。我就只有繼續看邱月玲,她為難地猶豫了一會兒,搖搖頭道:“我沒辦法,不過我可以問問我師父。”
邱月玲的師父道悟心是這次隱宗跟天主教廷合作的話事人,來到歐洲的所有隱宗弟子都歸他管轄,只不過我並不屬於隱宗,又對隱宗的錢多多和範香菱有恩,所以道悟心還管不到我頭上。
她很快就打通了道悟心的電話,聽聲音,他應該是個正值壯年的道士,首先他對我對隱宗的協助表示了感謝,又慷慨地表示一應花費隱宗都會幫我報銷云云。
這些閒扯的東西雖然看似累贅,卻是很有必要的,人與人的關係,很可能就是在這樣的閒聊中慢慢建立起來的。我耐著性子跟他聊了一會兒,自然而然就說到這邊可能出現了鬼變的現象,我需要準備一些符紙以防不測。
道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