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午的時候讓人幫忙開啟了,不過你這麼一說,倒是真覺得有些熱呢。”
說罷她輕輕拉扯著病號服,試圖透過這樣的方式給自己扇扇風。我正在桌子邊給她倒水,由於角度的問題,正好看到了她若隱若現的高聳胸部。
胡沁雨頓時就不幹了,快步衝過來,一屁股把我撞開,自顧自倒上熱水,又狠狠地背地裡給了我一個白眼,壓低了聲音道:“不準亂看!”
拜託,我又不是故意偷看的!我同樣回給他一個白眼,坐在了談蕾的對面,尚未開口,談蕾已經將書放在了桌子上,詫異地看著我:“你跟昨天有些不一樣了呢,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說罷又瞄了一眼正在倒水的胡沁雨,竟用罕有的遺憾語氣道:“你們關係還真是好呢,形影不離的,真讓人羨慕。”
這傢伙到底什麼意思?我心中訝然,卻沒有問出口。反而是談蕾,又打量了我兩眼,微笑道:“現在的你,才有點像我記憶中那個王正嘛,男孩子就是要自信。”
自信嗎?也許從她對我的情意不理不睬的那一刻起,我的自信就已經悄悄的遠離我而去了。
胡沁雨坐在了我的身邊,將手伸進了我的手裡,給了我一個鼓勵的眼神。我心中頓時恍然,現在的我已經不再是過去的我,我身邊有胡沁雨,她並不比談蕾遜色,我為何還要糾結於過去?曾經幼稚而又朦朧的初戀,就讓它隨風而逝,這樣不好麼?
想到這裡,我再也沒有猶豫:“談蕾,說起來你可能有點不敢相信,這一次要害你的人,可能有點讓人無法置信的能力,所以……”
這還是我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在高中畢業之後,我意外得知她竟然跟我進入了同一所大學,從那時候起,我就儘量避免著與談蕾的遭遇,就這樣躲避了整整三年!
談蕾很坦然地笑了,柔聲道:“是嗎?其實你不用說我也應該猜到的,只是一直以來自己不敢去相信罷了。那麼我有什麼可以提供幫助的呢?”
“告訴我,最近有沒有人向你表白,或者當面威脅過你。”我儘量保持著冷淡的神情,語氣也沒有絲毫的起伏。
談蕾身體一顫,猶豫了一下道:“必須要說嗎?”
見我點頭,她又苦笑了起來,搖頭道:“說起來可能有點自賣自誇的嫌疑,不過跟我表白過的人很多,我不可能全部都記得住,倒是最近一段時間,表白的人突然變少了,我想大概也是跟我之前說過的一番話有關吧?”
什麼話會讓追求她的人變少?這個問題沒有困擾我多久,因為談蕾說出來的話讓人難以置信,她——竟然喜歡女人!而且這個訊息不知道怎麼走漏了!
估計是我刻意迴避一切有關談蕾的話題,所以對她現在的她沒有任何瞭解,談蕾始終是我記憶中的那個可愛女孩。但她終究是要長大的,只是沒想到她的長大也扭曲了她,讓她變成了一個拉拉。
不過追求者的減少,也的確給我追查幕後真兇提供了更大的便利,我就好像沒聽到她承認自己是個拉拉似的,繼續追問她,最近表白過的人都有哪些。
談蕾很認真地想了一會兒,又讓我把手機還給她,自己打電話詢問了一些室友只有,給出了我大概二十個男生的名字。
我也不得不暗暗咋舌,她是個拉拉的事情都已經暴露了,竟然還有這麼多男生向她表白,也足夠說明她對異性有著怎樣的吸引力了。
得到最有力的線索,我就起身提出告辭,並且坦言道:“我們還在追查幕後真兇,你的手機可能暫時還要放在我們這裡,不過你放心好了,別人的私事,我也沒興趣干涉。”
談蕾很認真地說相信我,然後就又繼續捧著書看了起來。
我們走出病房,胡沁雨又開始在我腰上的軟肉胡作非為起來,嘟著嘴嬌嗔:“你這傢伙,還是那麼在意對不對?真是的,人家都那樣對你袒露心聲了,你還放不下談蕾嗎?她都是個同性戀了誒!”
“沒有,我只是不想跟她再有什麼關係罷了,所以表現得冷淡一點,不是正合適麼?”我對她的控訴矢口否認。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得多了,我雖然不是警察,無法呼叫一些資料進行追查,但我也有自己的手段,那就是柳許瑤的存在。她是個鬼仙,現在又是我的式神,自然可以做很多我們普通人做不到的事情。
比如說隱身在一邊觀察某人的動向啦,又比如隱身在一邊觀察某人的動向啦,又或者隱身在一邊觀察某人的動向啦之類的。反正她平時在我身邊的時候就是這麼看我的,除了晚上吸收月氣精華的時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