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經略依然對她的話充耳不聞,他圍著李師兄踱著步子,自信地揚著下巴道:“呵呵,飛扇門的內門弟子,也不過如此。”
李師兄頓時怒極,也意識到不妙,睜開眼睛瞪著慕容經略,下意識地要去抓白玉摺扇,暴起襲擊。
然而,他剛運轉元力,內腑傷勢陡然發作,他噗的一口鮮血吐出來,再也難以動彈。
這一幕,讓慕容經略更加得意了。
他伸手拍拍李師兄的肩膀,笑著說道:“哎!飛扇門的天才弟子啊,今日卻要葬身於此,真是可惜。”
“不過,這和我慕容經略又有什麼關係呢?你是被何無恨殺的,到時候飛扇門的高手,只會找何家報仇,與我何干?哈哈哈!”
一言既出,李師兄與王茜均是齊齊色變,兩人的心都如墜冰窖。
這一刻,他們終於明白了,這一切都是慕容經略的計謀!
他竟然要把李師兄也殺掉,然後嫁禍給何家,讓飛扇門找何家報仇,這等手段簡直惡毒!
“你好卑鄙!”李師兄劇烈地喘著氣,怒目瞪著慕容經略。
慕容經略笑容不改,唰地一下拔出玄兵寶劍,揮灑出一道璀璨劍芒,瞬間刺中李師兄的咽喉。
一縷鮮血自李師兄的咽喉處流下,他的臉上還殘留著暴怒,瞪著雙眼,卻逐漸地氣絕了。
劍光再閃,慕容經略收回了長劍,轉身踱步朝王茜走去。
噗通一聲,李師兄的屍體,緩緩地倒在地上。
這時,慕容經略也走到了王茜的面前,他滿臉笑容地望著王茜,眼神中盡是嘲弄之色。
“王茜啊,多麼單純的傻姑娘,可惜今天你卻要死了!”
“我知道你一直愛慕我,可那又如何,我慕容經略少年天才,通曉天文地理,經緯韜略,何等的不凡?唯有紫宸公主那樣的佳人,與我慕容經略才是天作之合,而你王茜只是個膚淺的村姑而已!”
看著慕容經略侃侃而談,王茜徹底地呆住了,心碎了,也絕望了。
一直以來,慕容經略在她眼中都是那麼的完美,溫文爾雅,風度翩翩。
可她萬萬沒想到,慕容經略竟然如此歹毒卑鄙。
她滿臉絕望地望著慕容經略,雙眼空洞而無神,喃喃地道:“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慕容經略眼中的鄙夷更甚,不屑地一笑道:“哼,蠢女人,到現在你還不明白嗎?你們王家只是一顆棋子而已!那是太子用來對付何家的棋子!你的哥哥王通,其實是我殺的,為的就是逼你父親向何家開戰!”
“如今看來,王家被滿門抄斬其實也不冤,因為你們王家滿門都是蠢貨,廢物!你爹王正是,你哥王通是,你也是!”
王茜頓時瞪大了眼睛,臉上佈滿了暴怒,雙眼幾乎噴出怒火。
今時今日,真相終於大白,她終於知道,原來這一切都是慕容經略的陰謀,這是太子的卑鄙手段!
“慕容經略,你好歹毒的心腸!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王茜淒厲地怒喝著,口中湧著鮮血,揮劍要刺殺慕容經略。
只是,在慕容經略這個二級武師面前,她的一切反抗卻是那麼無力。
“哼,不自量力。”
劍光再閃,慕容經略的玄兵寶劍,劃過王茜的咽喉。
王茜的唾罵聲戛然而止,她雙手捂著咽喉,軟軟地倒在地上,也立刻氣絕身亡了。
這時,慕容經略才拎著寶劍,邁著自信的步子,走到了“昏迷”的何無恨面前。
望著躺在地上的何無恨,慕容經略的臉上露出無比暢快的笑容,他得意地囂張大笑著。
“哈哈!何無恨啊何無恨,你也有今天?當日在秋獵大會上的恥辱,我慕容經略此生不忘,這就是你與我慕容經略作對的下場!”
“你就是個廢物,被我玩弄於鼓掌的蠢材!你今天要死在我的劍下!不久之後,你們何家也要被憤怒的飛扇門給毀滅!紫宸公主還是我的,黑甲營統帥的位置也是我的!”
“去死吧何無恨!”
暢快大笑之後,慕容經略陡然拔劍,斬出一道劍芒,直指何無恨的胸口。
他不但要殺了何無恨以絕後患,他還要把何無恨亂刀分屍,大卸八塊,就像王通那樣,唯有如此才能洩恨!
就在這時,眼看著那璀璨而強大的劍芒,瞬間斬至何無恨的胸膛,他即將死於劍下時,何無恨卻陡然睜開了雙眼。
一張符咒在手心中燃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