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著某些場景,全身都已經血脈賁張、心跳燥熱的蘇琉。加上剛才的口誤,現在她居然好半夭都沒有開口回絕蘇璃。
陳威,不到十四歲,應該還不能播種吧?
老公陳樟傑好象說過,在他十二、三歲的時候,就做過這樣的夢,而且還在夢中那啥啥啥了,陳威全身肌肉那麼強健,身材也已經那麼高夫,應該早就開始育了吧?
對了,聽說鄉下確實有十三、四歲的小男孩,就做了父親的。
不行不行!陳威還不到十四歲,這不是犯罪嗎?
而且,揹著老公陳樟傑,和別的“男人,做這種事情,自己豈不是成了一個很淫十賤的女人?
蘇琉想到了這些之後,不由得腦子裡一激靈,整個人頓時也清醒了許多。
“不行蘇琉開口拒絕了蘇璃,但態度顯得不是很堅決。
“有什麼不行的?你不好意思,我可以去幫你和他談。”蘇璃已經在心裡打起了小算盤。從陳威那裡借到種子,讓蘇琉懷上孩子”
以後就算陳威和苑晨暄悔婚不成,他也成了蘇琉肚子裡孩子秘密的爸爸,蘇琉沒辦法再排斥陳威,或者乾脆還會想辦法把陳威留在莊園裡,那樣以來,嗯。自己就永遠可以和他呆在一起了。
蘇璃現在已經鬼迷心竅,一心想拉蘇琉下水,好達到她那“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然陳威成年之後,真和苑晨暄成了親,蘇璃就徹底絕望了,趁著現在有陳家的施壓。把借種的事情談成的話,姐姐以後就成了自己的同盟軍,事情就還有一線轉機。
當然,如果蘇璃知道,“播種,“借種。這些事情,並不是她想象的那麼簡單,或許她就不會這麼極力向蘇琉建議了。
所謂無知者無畏,大概就是指的蘇璃現在的狀況。
“再說吧。”蘇琉轉過了身去,她可不想讓妹妹看出自己身體的異樣,現在裡面正有點兒欲十火難耐呢!
“嗯,好吧蘇璃見蘇琉轉過了身去,也不再多說什麼了。
這些天,因為陳威的事情,蘇璃心情一直都不好,連著幾天都沒睡好,這會兒疲倦上來了,沒過多大會兒,蘇璃就睡熟了過去。
蘇琉沒睡著。她很鬱悶地幹躺在床上,對女人來說,沒接觸男人、沒做過那些事情之前,夜裡到也不會主動想男人,但是一旦知道了那些事情,並親身經歷過之後,重新回到沒有男人的世界,就很難經受住這種沒有男人,沒有愛撫的日子了。
就象那盛開的花兒,總是得不到雨露的滋潤,時間長了,就會慢慢變得枯萎。
山上的野花為誰開又為誰敗
靜靜的等待是否能有人採摘
如果這**它真的存在你就別在等待
因為那團火在我心中燒得我實在難耐
讓我渴望的堅強的你呀經常出現在夜裡
這種難以排遣的寂寞、對陳樟傑的思念和擔心、生意經營上的勞累困撓、陳家人的凱覦排斥。讓蘇琉有些不堪重負,她很想躲起來,找一個溫暖的胸膛依靠一下。
當然,她也知道。她老公陳樟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不然,她是萬萬不能做那些對不起他的事情。
第二天,蘇琉帶著蘇璃和陳威,在殺者大市場中四處巡視著,開年的第一場大型博覽會,因為陳威的一些策劃和建議,變得比往年要熱鬧了許多。
而且陳威還給這次的博覽會取了個很好聽的名字,叫“世博會”
因為這種熱鬧。也使得在皇城武城和附近城市中,正在參加別處博覽會的商家,也紛紛派人派馬車或者直接轉場到了這裡來。
蘇家姐妹本來就喜歡參觀這種博覽會,因為可以見到很多稀奇古怪的新鮮商品。
這時候,她們和陳威的腳步,在一家外地來的臨時展位前停了下來。
從展位的宣傳來看,他們來自西蜀國,自稱古墓派,因為西蜀國和千湖國之間隔著重重險山,路途遙遠,只有一條大江相通,一去一回坐船至少十數天時間。所以,他們到底是不是古墓派,是不是西蜀國的大幫派,這個有點兒無從考察。
但是他們展位擺放的東西,確實都很古舊,而且,上面似乎還粘著些泥土,就象才從墓地中挖出來的一樣。
這些東西吸引住了蘇家姐妹和陳威的注意力,三人在展位前站住了。打量了一會兒展位裡的展品。
可能是沒現什麼特別的東西,三人停留一會兒之後,便又一起轉身離開了。
這展位中的三人並不是什麼古墓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