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她還能說什麼呢?她並不是一個會纏著男人不放的人,那樣只會讓她好不容易在他心底積累的好印象全部毀滅的。
舒菲鬆開手,眼看著他一步一步、沉穩地走出了自己的屋子,同時也是自己的生活。
男人在向女人提出分手的時候總是喜歡說,“別為我哭,不值得。你是個好女人。”
可為什麼連他都說喜歡是好女人,到最後卻依舊丟棄的遠遠的不要呢?
……
出了門,司機早在樓下等候。
念琛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常去的酒吧。
酒吧的老闆一看是他,忙起身來相迎接。每次只要是他一個人來,老闆就會很明白的帶他到一個環境優雅,隱蔽的沒人能靠近的位置上坐著。
念琛是這裡的熟客,他的身份和背景都讓他有這樣的條件享受這樣的待遇。
這幾天念琛的心情都是極其不好的,至於原因,他不想去想。
點了一瓶紅酒,他低調又沉悶的獨飲了起來。
早有在他進門初始就盯上他的美女想趁機走過來搭訕,卻被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走出的服務生給阻攔,警告他們這裡的主人需要安靜,讓她們遠離。
這一喝,就喝道了晚上十一點多,正是酒吧的熱鬧才開始,念琛卻結賬離開。
而另一頭,剛洗完澡躺在床上想要休息的默蘇意外的接到了何念琛的電話,他在電話裡的語氣並不好,直接的一句:“我在你樓下,下來!”
“我沒空。”她想都沒想,立即開口拒絕。
討厭他語氣裡帶著一絲命令,就好像她本就該聽話似地。
68、我就是喜歡命令你!
對方“砰”的一聲就把電話掛了。默蘇鬱悶的盯著手機,再次唾棄大少爺的脾氣真差勁。
這幾天,她也不是沒有聽見小倩在耳邊抱怨過,何總最近脾氣陰晴不定。事實上他脾氣就沒有好過,別看他平時總是一副冷冷的,什麼事情都好像不能牽扯住他的感覺,若是他發起脾氣來,就跟炸藥似地,讓人心驚膽戰極了。
小倩說,何總髮脾氣的時候最好每個人都不要說話,讓他將脾氣吼完他就會獨自平靜,只是臉上的表情比以前更冷了;小倩又說,何總髮完脾氣後不喜歡吃飯,喜歡工作到很晚,他的胃從小就不好,還這樣被自己虐待,讓醫生都沒轍。所以他不能吃刺激性的食物,他的胃養尊處優慣了,也儘可能的不要去小餐館吃一些不太乾淨的東西,不然會胃病發作。
默蘇就想到那天他們到G大附近的餐館去東西,她還以為是每個大款看不起小餐館的通病,沒想到還有這一番道理。
小倩對她說,那天何念琛是真的犯胃病了,臉白白的,還出了冷汗。默蘇是知道胃疼有多難受的,還記得她在唸初中的時候一樣犯過這樣的病,痛的她在床上翻滾,簡直連死的衝動都有了。
忽然就有些感覺內疚了,可是回頭想想,是何念琛自己不跟她說清楚的,所謂不知者無罪不是麼。
躺在床上盯著手機發了一會兒呆,他沒有再打過來,她卻是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了。她開了燈,起了身,到廚房裡倒了杯水,透明的大水杯,是她在超市裡挑了很久的產物。總覺得水是天底下最漂亮的東西,那樣美的東西要搭配的總是跟它相仿的透明晶體。有時候她甚至會想,等她有錢了,一定要讓人打造一個獨一無二的水晶杯,專門裝水用的。
喝了水又回到床上去睡覺,睡的朦朧的時候依稀聽見門鈴響起。
只覺得在夢中,因為房子隔音效果不錯,是不可能聽見別人家的門鈴聲的。
鈴聲在夢裡孜孜不倦的響著,直到將她從夢中拉回到現實裡,她才驚覺,原來是自家的門鈴。
迷迷糊糊去開了門,開完之後才發現自己真是睡迷糊了,這麼晚也不先問問是誰,萬一是什麼強盜土匪的,她不是自動把門敞開,歡迎別人進來麼?
可眼前閃現的不是別人,竟是何念琛!
他就那樣站在門口,活生生的站著,那淡淡的樣子,要不是他身上的酒味,她會以為他如往常沒什麼區別。
她愣在門口,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麼。
倒是他,就像這裡是自己家一樣,自己推門走了進來。剩下她站在門口不知所措。
“你怎麼還在這裡?”她忍不住問。在她認為,他剛剛掛了電話,就應該頭也不回的離開的,沒想到他居然主動上來了,還是過了那麼長的一段時間。
他沒理她,徑自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