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每個結界之中的比試。修為稍低的弟子會因此迅速減少,直至剩下十餘人,再與其他弟子分別做名牌,放入木匣之中,分別由掌門的護法弟子、三樓長老以及各樓四大弟子兩兩抽取,再做編排。至於最後如何決出優勝者,又年年各有不同。上一屆是與三樓長老抽籤分別比試,最後由長老商議定出輸贏;上上屆是用本命獸進行最後決鬥——那也是被認定為最胡來的一屆了。反正摘星大會最後的比試,總是隻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之前的都那麼拉風,到了這麼莊嚴的一屆,又有其他門派參與,又有九隻神獸鎮守,一切好像回到了從前,風瞿自然非常重視。所以在與三樓長老商議之前,他找來了丁嘯與江天青,決定先聽聽他們的意見。丁嘯與江天青在聽完風瞿敘述的前幾屆之後,面色都微微有些震驚,畢竟風瞿口中的摘星大會,聽起來實在太胡鬧了。
在丁嘯與江天青仍舊是赤煉閣與花溪宮的弟子時候,也曾來逍遙派參與過一次摘星大會。那時候神獸並未歸位,逍遙派也唯有五隻神獸而已。那時候的摘星大會,極其嚴格,弟子們將每一次試煉都當做是真正的戰鬥,絲毫不認輸,都要鬥到最後一刻,失去全身體力才肯罷休。而那個時候,本命獸也是必須要參戰的,因為對於修仙士來說,本命獸的靈活運用與仙器是一般重要的。
結合以上幾點,江天青與丁嘯對視之後,在丁嘯默許的眼神中緩緩開了口,“風師兄,本來摘星大會是逍遙派的傳統,我等不該打破,但是前幾屆的摘星大會,會不會有點太玩笑了?”
“沒關係,江師妹有話直說。”風瞿一直是好脾氣,這會兒笑著對江天青讚許的點點頭,倒弄得江天青有些不好意思了。
“風師兄,我本無意挑刺,還望風師兄諒解,”江天青微微羞赧著臉,見風瞿依舊笑眼頷首,這才繼續道,“在我看來,摘星大會是逍遙派弟子對自身認識的一個重大比試,最後三甲或者是優勝者,卻要以本命獸定輸贏,這的確太過兒戲。我倒覺得,從前的摘星大會,那樣人與人、獸與獸、人獸共同配合比試的形勢要更好一些。如今能夠為我們提供仙器的人已經不再,即是說,我們的仙器已經不如從前,這般看來的話,本命獸的位置就更加重要。”
“其實從前清風道人定下的規矩的確是最可行的,唉,我就說了,我根本不是什麼掌門的材料,玩玩鬧鬧還行,要是真的讓我執掌這執掌那的,我只覺得累呢。”風瞿在江天青和丁嘯面前,才恢復了從前那個不務正業的大師兄形象。
“風師兄,請注意你的言行,如今你可是一派之主。”丁嘯在一旁開了口,依舊是冷冷淡淡的語氣。
就放鬆了那麼一下,還要立即崩回去。風瞿暗暗嘆了口氣,後正色道,“好,就按江師妹的意思,這屆摘星大會,所有弟子都必須要求本命獸一起出場。”
“慢著,慢著慢著慢著,有這樣的好事都不找我,風師兄你好無情。”
幾人正說著話的工夫,雲宿不知何時從大門口進了來,帶著一臉無謂的唏噓,還呲牙對著已經完全石化的江天青與丁嘯擺手,後大搖大擺的坐在了兩人對面,單手支著下巴,一副笑嘻嘻的模樣。
“風師兄,我說過,我們共事時不需要閒人在!”江天青隱隱的發著怒,她實在無法原諒異獸族的所作所為;儘管她同情於三文的遭遇,對於三文沒什麼恨的心思,但是對雲宿這個異獸之主,她簡直恨不得將他撕成千塊萬塊,以慰那些不安的生魂。
“這……”風瞿暗暗嘆了口氣,他已經儘量在請江天青與丁嘯的時候躲著雲宿了,倒不是防著他或怎樣,他就怕江天青會當場不開心,弄得氣氛不好收拾;卻不曾想好像什麼都逃不過雲宿的慧眼一般,他還是大大咧咧的過來了。
“江美人,這與風師兄無關,是我自己非要來的,你怪他也沒有用,腿長在我身上,”雲宿嬉皮笑臉的模樣,讓江天青幾欲按捺不住腰中的寶劍,想要一劍砍死雲宿的衝動愈發強烈。雲宿見了,忙擺擺手,故意放出一副害怕的表情,“哎呀呀,江師妹別這樣恐怖的看著我,我膽子可是很小的。”
“你鬧夠沒。”丁嘯定定的望著雲宿,冷臉開了口。
丁嘯與雲宿還算是有些交情,畢竟雲宿是方泠芷最愛的男人,所以對雲宿,丁嘯始終留了幾分顏面給他。雲宿倒也知足,立即收起一張笑臉,改為三分認真的開口道,“其實我是想著,風師兄找你們兩個來,無非是為了摘星大會一事。對於此,我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說呢。”
“有話快說!”江天青收回自己的目光,生生將“有屁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