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時,我也覺得應粼會成為日後的大威脅,我本該同意與守澈聯手的,這樣日後我們好歹也多了個同盟。只是,因為一件事,我拒絕了守澈;也同樣因為這件事,伯庸,你也絕不能這樣被守澈利用。”(未完待續。)
599、守澈偷窺,死人復活
“到底是何事啊爹?”伯庸實在不懂,一向想要往上爬,想要與守澈和宮離親如兄弟,想要因此而振興火烈鳥一族的鳳翎,為何在這件事情上卻猶豫甚至拒絕;照鳳翎的之前的意思,他該是願意與守澈聯盟,打倒應粼之後,既除掉眼中釘,也能夠在守澈那裡留個同盟的好印象——自打應粼出現之後,幻錦才與之前有了巨大的改變;而又是因為應粼,幻錦才識得風花飛,並一點一點迷戀上他。所以就算應粼曾經算是側面幫過自己一次,伯庸心裡也還是恨大於一切的,畢竟在他心中,幻錦佔據著最多最大的位置。
“你啊!”鳳翎看著伯庸,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語氣中滿是無奈,“如若不是你在幻錦面前欠了應粼的一份人情,還因為……”鳳翎頓了頓,後嘆了口氣,道,“如果這個時候我與守澈聯手對付應粼的話,以應粼的聰慧,不會不讓幻錦夾雜其中。伯庸,爹是怕這一次會完全傷了你與幻錦的感情,這才是我們火烈鳥一族的覆滅始端啊!所以無論如何,這趟渾水,我都趟不得,也絕不敢犯險去趟!”
伯庸這才明白,自己上次一時任性殺死風花飛是多麼錯誤的一件事情,應粼救起風花飛,這讓幻錦對應粼更加信任有加,並且還讓幻錦更加看透自己的真心——一念及此,伯庸真是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
“伯庸啊,你太單純,太簡單了,以我們兩個現在勢單力薄的樣子,根本不是應粼的對手,”鳳翎遺憾的搖頭嘆氣,想想應粼不過是個外來的,地位卑微,修為又不怎麼樣,不過是憑藉著草木傀儡術活的比常人長千年而已。那份不同常人的閱歷卻造就了他無與倫比的大腦,似乎做什麼事都不會白費,而且對後事都有一定的幫助,“伯庸。你認為上次的事件中,應粼的出現只是偶然嗎?他那麼偶然的出現,然後救回了命懸一線的風花飛,又那麼偶然的讓幻錦心甘情願的餵食風花飛傀儡丸,那麼偶然的讓幻錦再一次討厭你。伯庸。那件事情中的偶然成分太多了,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你早早的就被盯上了,應粼是在利用你完成自己的兩件事情——一件,是讓幻錦對自己死心塌地的信任,而另一件,則是讓幻錦自願的餵食風花飛傀儡丸,這樣一來,宮離那邊也就完全的放心了。他利用你來雙方討好,這種大智慧。除了他應粼,異獸族或許沒有誰再有了。”
伯庸這才知道自己原來是多麼的傻,被人利用完之後,當時甚至還存著一絲僥倖的心理,想著幸虧應粼及時出現,救回了風花飛,不然幻錦肯定恨死自己。伯庸的牙齒咬的吱嘎作響,現在想把應粼碎屍萬段的心思都有了,只不過鳳翎都這樣隱忍著,裝瘋賣傻的將他解救出來。他再任性闖禍的話,便是真的將火烈鳥一族置於水深火熱之中了——不行,他就算氣爆了也不能這麼做,他怎麼說也是火烈鳥一族的下任族主。他該學會有擔當了。
“爹,對不起,真的抱歉,”伯庸忽然雙膝跪地,猝不及防的對著鳳翎磕了三個響頭,鳳翎心疼之餘去扶起伯庸的時候。卻發現伯庸紅著眼圈吸著鼻子,死死咬牙瞪眼道,“爹,孩兒不會再讓您操心了,也絕不會再給您添麻煩了。守澈伯伯無論再與孩兒說什麼,孩兒都絕不會上當……之前孩兒做了太多錯事、任性的事,卻一直沒什麼承擔的躲在爹身後,讓爹您承擔了那麼多無妄之災……”說到這裡的時候,伯庸還是忍不住落了淚;但他很快使勁的擦擦眼睛,又堅定道,“但是從今天、從這一刻開始,孩兒決定改過自新,絕對不再做那麼多違背爹的事情。日後,孩兒誰的話都不聽,孩兒只聽爹您一個人的話!”
“好孩子,好孩子,”總算伯庸能懂事,鳳翎也就欣慰了;剛剛惹了宮離那麼一遭,也不算白費心思。他有些激動的將伯庸摟在懷裡,輕輕拍著他的背,紅著眼圈道,“總算等到你說這些話的這一天,還好,這一天還不算晚。日後,你我父子連心,一定不會有什麼能夠難倒我們的!”
***
眼見著這一對父子重整旗鼓,大跨步的回到府邸,守澈才屏氣凝神的從一側的樹木叢中現身;抱著膀子望著鳳翎府邸大門頂兩個隨風飄揚的燈籠,內裡的火焰時時刻刻都有被吹滅的危險;驀地,燈籠底下兩條絲絛隨著突如而來的一陣颶風捲入燈籠之中;守澈覺得額前一陣風沙刮過過後,那兩條絲絛已經被將要燃盡的火焰燒成了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