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朵,這三位“女俠”恐怕要讓破天樓從此烏煙瘴氣。菩提子剛剛因為破天樓出了逍遙派第二人而竊喜的心情,馬上就因為風瞿的一兩句話而愁雲慘淡了。
“掌門,還有還有!”菩提子一張苦瓜臉雲朵可看不到,她還大大咧咧的揚起手,對著風瞿毫不臉紅道,“我要與凌帥哥住在一起,就像我娘和二爹那樣!”
“別得寸進尺了啊喂。”玉蓁蓁的頭都快埋到胸口上,一個天真無邪的於三文還不夠,又多加了個口無遮攔的雲朵,這以後的日子,還真是別想清清靜靜的修仙了。
“掌……掌門,這丫頭如此破壞門派的清修,老夫……老夫,”宗道子氣的直吹鬍子,而菩提子和流仙子則目瞪口呆的,都不知說什麼才好了。宗道子一口暗氣吞下,後一掃浮塵,對風瞿道,“老夫定要替天行道!”
“哼,死老頭兒,本姑娘才不怕你,來啊來啊!”雲朵那不肯服輸的個性表現的淋漓盡致。
就在玉蓁蓁以為局面就要失控的前一秒,還是風瞿爽朗的“哈哈哈哈”打破了僵局。宗道子不可置信的回頭,以為風瞿連這都能容忍的時候,風瞿搖搖頭開口道,“雲朵,這可不行,凌皓傑住在七星樓的竹苑,那裡是男子修仙士的寢房,進不得的。你可以和玉蓁蓁挨著住,這樣也有人陪你說說話……”
不想,風瞿話音還未落,雲朵已經氣呼呼的接話道,“掌門這麼說也不對,凌波為什麼能夠一直和蓁蓁一起生活呢?”
“這是因為他們彼此需要,互相分離不得。”風瞿答得理所當然,用盡耐心。後見三位長老面色都帶了些鐵青之色,風瞿明白不該過分寵溺,便又道,“好了雲朵,白日裡你可以繼續和凌皓傑一齊修煉,但夜裡休息的話,便在梅苑吧。菩提子,你記得安排一間與玉蓁蓁毗鄰的居所給雲朵。”
“是,掌門。”菩提子再度一拱手,餘光望著雲朵那紫色的瞳孔,實在搞不懂,風瞿為何會如此重視一個外頭的小丫頭。畢竟這百年以來,風瞿都沒有離開過逍遙派;而瞧著雲朵身上的修為,也不過百年工夫。他們怎麼可能會有交集呢?
雲朵自是不願意,可玉蓁蓁是鐵了心的拉著她就走,也不顧雲朵說什麼。風瞿見了,面兒上滿是慈父的笑容,好像風花飛並不是他的親兒,雲朵才是一般。流仙子見了,心下也著實同情風花飛,便進言了句,“掌門若能將待這姑娘的一分好用在風花飛身上,他一定感激涕零。”
一提到風花飛,風瞿本來溫和的臉色剎那間黑了下來,他擺擺手,言語間透露著些許冷漠,“風花飛怎可與雲朵相較。”
“掌門,這姑娘到底是……”何方神聖四個字,菩提子生生的卡在嗓子眼兒。
風瞿候了半晌,見菩提子沒有了後話,便開口道,“遠古雷氏,是我的故人之女。”
風瞿說這話的時候,面色再度緩和下來,而且露出了從前從未有過的留戀表情。菩提子自是心領神會,從風瞿的話語中,得到的最大訊息就是,日後,就算是得罪了葉靈芸,也不能得罪這雲朵一分一毫。
“蓁蓁,蓁蓁,你別拉著我!”走出老遠之後,玉蓁蓁才算略微鬆了手;而云朵一下子就掙開,後氣呼呼的盯著玉蓁蓁瞧,鼻孔出氣道,“你怎麼不站在我這邊呢!”
“雲姑娘,剛剛你的確太不給掌門臺階下了,那麼多人在,你好歹要顧及著些掌門的面子。”玉蓁蓁無奈的瞧著一臉天大地大唯我獨尊樣子的雲朵,後嘆了口氣,又道,“不過想不到,掌門不但絲毫沒有懲罰你,還這般優待,當真也是奇了。”
“那當然了,掌門說和我娘還有二爹是老相識,”雲朵驕傲的挺著胸膛,一張俊臉閃著紅光。後她好像忽的想起什麼,又拉著玉蓁蓁好奇問道,“對了蓁蓁,我記得我娘說,逍遙派她相識的人早已經在上一次的戰役中死去,可你們掌門卻好像和我娘特別熟絡似的,你們掌門叫什麼名字啊?”
“這麼說,你母親從前也是這裡的修仙士?可是你不是遠古雷氏的人嗎?”玉蓁蓁腦袋裡面畫了千百個問號,可是卻如何都解不開。
“你們修仙士是不是都同一個毛病啊,”雲朵撇撇嘴,抱著膀子,又擺出一副氣呼呼的姿態,“掌門也是這樣,轉移話題比什麼都快。”
“好了好了,告訴你就是,”玉蓁蓁瞧著雲朵那氣鼓鼓的樣子,居然忍不住笑了出來,後來她發現這樣有些失禮,便搖搖頭道,“如今的逍遙派掌門,名為風瞿,據說是……”
玉蓁蓁的話沒有說完,雲朵的驚呼聲已經響在耳畔,“風……風瞿?!剛剛的掌門是,是風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