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呆瓜。”默大王不屑的呢喃了句,後一轉身子,自行進入玉葫蘆中休息去了。他可是忙亂了這樣久,還要在一群賤民面前賣萌,當真是累的慌——心累。
幾人回客棧的時候,正好趕上一干眾人用午膳,風花飛等人因苑博說了些閒言碎語的關係,並沒有等凌皓傑幾個回來。所以當看到他們滿面紅光的出現的時候,眾人的表情中都帶著幾分訝異。
“嘖嘖,凌師兄,這麼早就放棄了?”苑博放下筷子,饒有興趣的望著凌皓傑。
“苑師弟莫要如此,還有一下午的時間,凌師兄……”蕭瀲晨見苑博實在太過咄咄逼人,便開口幫凌皓傑說了句話。不想,卻被凌皓傑打斷,“苑師弟,恐怕你要失望了。”
緊接著,凌皓傑將身後包袱往苑博所在的桌子上一扔,包袱不偏不倚,正落在苑博的飯碗上,並且很精確的沒有碰到苑博一旁的阮瑾言。
“什麼東西。”苑博蹙眉望著凌皓傑。
“我答應過你,要用什麼砸死你來著,”凌皓傑抱起膀子笑眯眯的對苑博眨眨眼,後對同樣莫名的阮瑾言道,“請一旁的阮師妹開啟。”
阮瑾言一拱手,開啟包袱的時候,捂住嘴巴,後對旁桌的風花飛道,“風師兄,是銀子,銀子!”
風花飛偏眼瞧了瞧,不發一言。苑博不可思議的轉過身,望著桌上的銀錢,後咬牙對凌皓傑道,“你……你去搶銀號了?”
凌皓傑可不吃他那一套,將幾人如何發現祝餘,又如何在集市之上將祝餘全數賣光,賺來銀錢之事一一道來。末了,凌皓傑還特意對蕭瀲晨道,“蕭師弟,這八十兩銀子三隊與四隊平分,你對我的恩情,我絕不會忘記。”
“凌師兄,這如何使得……”蕭瀲晨搖搖頭,不肯接受凌皓傑的好意。
“有什麼使不得,”風花飛重新拿起筷子,看也不看凌皓傑與蕭瀲晨一眼,只盯著面前的飯菜道,“速速收下,用膳!”
“……是,風師兄。”蕭瀲晨望了望風花飛,又望了望凌皓傑,後拱手到,“多謝凌師兄。”
玉蓁蓁幾個坐在了風花飛對面的桌上,小二才上了菜,風花飛卻又開口道,“玉蓁蓁,下午時候去凌皓傑那裡取五兩銀子,將薏苡仁、檳榔子、雄黃、蒼朮這幾味買足帶上,明日我們往來儀村行進。”
薏苡仁、檳榔子、雄黃和蒼朮這幾樣,在藥鋪用五兩銀子買了足足幾大包,絕對夠十一人用了。又在景陽鎮住了一宿後,第二日一大早,風花飛便下樓結賬,後整裝待發,往來儀村而去。來儀村就在景陽鎮周邊的小村子中,在山路中行了約莫半日,便見一個只有二十幾戶人家的小村落。村落雖小,可正中央卻立了個鳳凰的雕像,那鳳凰栩栩如生,正欲展翅飛翔。所謂“有鳳來儀”,這也正是來儀村名字的來歷。
幾人進了村子,發現這村子人丁也是極稀少,能碰上個可以問路的,年歲也都在四五十了。玉蓁蓁好不容易找到個看起來約莫三十上下的少婦,便上前詢問道,“大嫂,向您打聽下,聽聞這附近有一處怪異的沼澤,該怎麼走?”
“你說的是迷霧沼澤?”那少婦不經意間抖了下,後使勁搖頭道,“那裡是禁地,去不得,去不得的。”
“沒關係的大嫂,我們都是修仙士,這趟下山就是為了調查一些怪事。聽聞來儀村附近有個奇怪的沼澤,我們這才想去看看。”玉蓁蓁簡單的將來意說明,這才讓那少婦稍微安了心,又上下打量了他們幾番,才道,“你們真的是修仙士?”
玉蓁蓁點頭,“所以大嫂不必替我們擔心,只要告訴我們那迷霧沼澤所在之處便是。”
“唉,”少婦未言先嘆息,後道,“以前我們來儀村人丁興旺,可是自從發生了那件事之後,年輕的,不敢留,都搬走了,只留下些因為家境貧困,想走卻走不成的。我也是偶爾回來看看自家老爹,也不敢待的時間太久。”
“那件事?可是一個大夫因去沼澤採藥回來後便身中劇毒,半年未好一事?”玉蓁蓁想起了婦人丁的話。
少婦點頭,“不錯,那時候我才十幾歲,可卻因身體虛弱,一直是趙大夫幫我瞧的。可那一日,趙大夫走的時候還好好的,說要幫我採草藥去,可回來的時候,卻面色青黑,猶如中毒一般,身子也是踉踉蹌蹌的;後幾個時辰,趙大夫開始渾身發熱,頭痛欲裂,服下的藥也全數吐了出來,一日之後,便陷入昏迷。後來村裡有人去那片沼澤地,想要一探究竟,回來之後卻大驚失色,說那沼澤地上忽的怪氣氤氳,樹木全數枯萎,一派破敗的景象;而且不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