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陰白鳳是不是也在你手上?”
“沒有。”王憐花笑了:“這世上大概還沒有人會傻到去惹魔教的公主吧?”
“那麼我在客棧房裡所看到的那些傢俱呢?”傅紅雪問。
“當然是從陰白鳳那裡拿來的。”王憐花笑著說:“我叫人搬了一些新傢俱去,說是你
想讓她住得舒服一點,就這樣的。就將她住的那些舊傢俱光明正大地搬走了。”
這種方法也只有像王憐花這樣的人才想得到,才做得出來。
“第三件呢?”王憐花含笑望著傅紅雪:“是不是有關風鈴的事?是不是想問我,風鈴
的事也是我安排的?”
傅紅雪沒有說,他只是冷漠地看著王憐花。
“我派阿七去殺你,就是為了要讓風鈴恨你,要鳳鈴對你展開報復。”王憐花說:“風
鈴的報復行動,只要是江湖上的人,大概沒有幾個人是不怕的。”
傅紅雪一點表情都沒有,他還是冷漠地看著王憐花,看著他繼續在說。
“我也想不到風鈴對你的報復行動,竟然是這樣子的。”王憐花彷彿在同情傅紅雪:
“這種方法大概也只在她想得到,做得出來。”
——犧牲女人最寶貴的東西,只為了要有一個他的孩子,然後才有機會殺他一個親人。
這種享有誰相信呢?
王憐花一臉的同情神色,但在他的眼睛深處,卻浮出了一抹笑意。
毫無表情的傅紅雪,依然冷漠地站著,他那雙冷淡、孤寂的眸子,依舊是那麼的冷淡、
孤寂。
“我是不是已回答了你第三個問題呢?”王憐花問。
傅紅雪先是冷漠地看了王憐花一眼,然後轉身,走到馬空群的面前,然後開口問他。
“馬芳鈴是不是你的女兒?”
這突來的問題,使得馬空群愣了一下,但他還是回答了。
“是。”
傅紅雪笑了,雖然只是淺淺的一笑,但他畢竟笑了,笑痕還殘留在他的嘴上時,他已轉
身看著玉憐花。
“想必你已替我安排好了棺材,或是住的地方?”傅紅雪淡淡他說。
“是的。”玉憐花也笑著說:“而且我還保證,棺材絕對是照你的尺寸做的。”
“你是不是覺得很滿意了?”傅紅雪淡淡地問。
“滿意極了。”
“那就好。”
躺在水晶臺上的葉開,看來彷彿很安祥,其實他已快進入昏迷狀態。
他已記不得在這裡躺了多久,也不知道現在是白天?或是夜晚?
他只知道自己的四肢已漸漸無力,兩眼也漸漸發黑了。
他有多久沒有進食了?他當然更不知道,他隱隱約約還記得從清醒過來後,到現在只喝
過十一次水質的食物,或是粥汁。
他現在的體力,大概連三歲的小孩都打不過,更不要說逃跑了。
逃跑?
可能嗎?葉開很困難地苦笑了一下,他知道自己頂多只能再維持二天而已。
如果在兩天之內沒有什麼奇蹟出現的話,就算別人不殺他,也會因飢餓過度,而昏迷致
死。
只是在這個世界上,奇蹟實在是太少了。
四
純淨、死寂、光線都是那麼柔和的密室裡,忽然傳來了一陣齒輪轉動的聲音,葉開知道
這是密門開啟的響聲。
聲音一落,門口就出現了一個人,一個臉上已滿布皺紋、卻很慈祥的老人。
王憐花笑眯眯地走近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