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對方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
烏史鈴甩開他的手,壓抑著怒氣道:“事情已經發生了,我要去救人,你們怎麼說。”那四個男人面面相覷,那個外國人直言道:“太危險了,我們救不出人的。”
紅頭髮和小眼睛的年輕人則沒吭聲,但兩人的神情明顯是不同意,反倒是那個沉默寡言的人說道:“不能不救,但得想個萬全的辦法。”
烏史鈴聞言,怒意小了一些,對著紅頭髮和小眼睛道:“你們太讓我失望了。”說完拽著那個沉默寡言的中年人走到我旁邊,說:“天顧大哥,我們先回山崖上去,我要跟他商量商量救人的對策。”
那外國人一看,立刻道:“我也沒說不救,帶上我啊。”
紅頭髮的一咬牙,道:“小玲我錯了,救、救、救還不行嗎。”眾人都表態了,小眼睛自然沒辦法推辭了,無奈的點了點頭。我領著幾人爬上山崖,紅頭髮看見洞裡放著野果子,說都不說一聲,抓起一個擦了兩下就啃,把這兒當自己的地盤一樣。
我到是不在意這點兒果子,但對方這種行為,實在是讓人升不起好感。透過交談,我得知了幾人的情況。那個外國人是中澳混血,名叫william,william和父母和烏史鈴的父母關係很好,他本人為人也很熱情,是自願加入來幫忙的,所以烏史鈴對他的態度不錯。
那個沉默寡言的中年人叫衛冕,和烏史鈴口中的傻大個,都是是烏史鈴僱傭的退役人員,這二人常在滇緬叢林的周邊活動,專門從事一些小型探險隊的領隊工作,所以對叢林環境比較有經驗,是烏史鈴花重金僱傭的。
至於紅頭髮那個叫刑磊峰,是烏史鈴國內的一個追求者,家境和長相都不錯,名字聽著很硬氣,可見父母對他的期望。可惜,這人似乎並不如他的名字一般硬氣,雙眼透著一股賊光,一看就是心眼很多的那類人,並非磊落之輩。
烏史鈴似乎也不太喜歡他,具體什麼原因,我就不清楚了。
那個小眼睛的人來路卻不簡單,是活人堂的一個夥計。
別小瞧了這活人堂,我以前從來沒聽過這麼個名字,也是這兩天聽烏史鈴說了,才知道這麼個地方。它其實類似於中醫管,而且非常特別的一點是,它規模並不大,但卻是全球連鎖,除了一些小國家以外,基本上稍微大一些的國家都有活人堂的分店,而且每個國家只開設一家,唯有國內例外,近年來在天津多開了一家分店。
這個夥計,就是天津分堂派過來的,因為屍參這東西生長環境特殊,不瞭解情況的人,光憑几句話,是很難找到的。當然,這小眼睛的出場費也不低,為人算是比較中庸的,辦事兒不疾不徐,笑呵呵的,和我一般年紀,這次出場費都是六位數,我再次感受到了同人不同命的差異。
這活人堂分為中醫和道醫兩堂,中醫是不設門檻的,對外營業,誰都可以去看病,但道醫有些門檻,因為道醫看病,會用上一些稀奇古怪的法門,讓人很難理解,不少人會當成騙術。
比如烏史鈴的父親,當時是怎麼治好的呢?
當時他們看的本來是中醫,但拿不準,就送到內堂,也就是道醫那邊去了。那坐診的老醫生,讓烏史鈴將人抬到醫院去,該打營養針的打營養針,他自己,每天會調配一碗所謂的符水。
那符水也不給人喝,他讓烏史鈴每天中午十二點的時候,將符水碗放在他父親的額頭上頂著,然後陪著病人說話,每天說滿一個小時,然後用那符水給病人擦身。
如此半個多月時間,人就行了,連藥都沒吃過,你說奇怪不奇怪?
我聽到這兒的時候,也覺得這道醫是門很神奇的手段。
那活人堂能不聲不響,不顯山不露水的做起了全球化的生意,可見背後的當家的,必然是一位能人。
因此,當我聽到這小眼睛是活人堂的夥計時,不由得便多看了兩眼。
眾人互相認識後,烏史鈴想了想,便道:“……也就是說,你們被抓走後不久其實就逃出來了,現在已經過了兩天,不知道傻大個被抓到什麼地方去了。”
william立刻表功,說:“西北,她們一直往西北走。”
西北?
那是野人山深處的位置,也是我們原計劃要去的方向,看樣子擄走傻大個的那批女野人,她們的駐地,應該是在野人山深處。我之前就聽宋僑明說過,野人山的野人,在秋季會有多狩獵,儲存食物的習慣。
那一批女野人,沒準兒就是一支狩獵小分隊。
我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