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充其量也就去泰國轉一圈。於是我有些好奇:“去哪兒?”
他道:“美國。”
唐琳琳興高采烈的接話,道:“美國可好玩兒了,地廣人稀,風景特別好,不像國內人山人海的,走哪兒都是小孩子哭、大人吼的。哎,計劃生育應該再嚴一點兒。”
這不靠譜的女人,怎麼扯到計劃生育了?
看她興高采烈的模樣,我問道:“你去過?”
“當然!”唐琳琳一插腰,露出一副我很牛逼的表情,說:“想當初,姐還是有錢人的時候,巴黎、倫敦、馬爾地夫,除了南北兩極,我什麼地方沒去過?小看我了不是,香奈兒的經理見了我,那都得點頭哈腰的。”
我道:“那你現在咋混成這德行,一塊肯德基的雞翅都要跟我搶呢?”
她噎了,肩膀塌了下來,整個人跟霜打的茄子一樣,說:“是啊,我怎麼就混成這德行了,當初我是多麼的高貴優雅,人生啊……真像一場戲。我要冷靜一下。”說著,憂鬱的蹲到了一旁,似乎在懷念當土豪的那些日子。
我沒搭理她,她的個性我已經摸透了,說話能把人噎死,你要是跟她較真,那這輩子就沒有安寧日子過了。於是我轉頭和江璽繼續聊,問他去美國幹什麼,江璽說:“你和那個女人一樣吵,廢話太多了。”
“……”媽的,爺不伺候了。
折騰一晚上我也累了,便靠著牆休息,時不時的觀察一下週玄業的動靜,看看他有沒有醒來的跡象,地道里頓時陷入了一片安靜。譚刃則是從頭到尾都不怎麼開口,大概是兩個人的性格都很冷,所以他和姓江的很不對盤。
當我第四次睜開眼去看周玄業的時候,猛然發現周玄業居然醒了!
我大喜,道:“周哥,你沒事兒吧?”
周玄業沒有說話,側躺在地上,眼神遊移著,半晌才聚焦在我臉上。他神情有些不對勁,如果不是因為顯得很冷靜,我幾乎懷疑他是不是第二人格上身了。
須臾,他才開口道:“沒事。”說著,撐著身體坐了起來,道:“我想吃點兒東西。”
我趕緊從裝備裡拿吃喝,拿著拿著,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周玄業剛一醒來,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又看見了我,還有一個陌生人在場,他怎麼一點兒也不覺得奇怪呢?
要知道,唐琳琳剛才醒過來的時候,驚訝的可是嘴都合不上啊。
周玄業怎麼一醒來就要吃的呢?
一邊給他遞東西,我一邊問道:“周哥,你沒有什麼要問的嗎?”
周玄業看了我一眼,說:“你們之前講的,我都知道了。”
譚刃微微有些吃驚,道:“你能聽見?”
周玄業點頭,正要開口,忽然之間,一陣極其細微的聲音傳了進來。
似乎是什麼人在說話,而聲音的方向,是從石門外傳來的。我驚了一下,立刻起身,將耳朵貼在石門上,由於隔音效果不錯,所以聽到的聲音很模糊,但我可以很確定,這石門外有人,而且人數還不少。
不是說他們會往西追嗎?
怎麼會追到這兒來?
我做著唇形問江璽是怎麼回事,江璽顯然也沒有料到,神情有些發愣,但很快,他立刻起身,壓低聲音道:“不知道出了什麼變故,這幫人很厲害,咱們一定不能和他們正面衝突。”
唐琳琳急的抓耳撈腮,壓低聲音道:“那、那怎麼辦啊!”
江璽目光轉動了幾下,最後看向了我們身後,道;“往前走。”
唐琳琳道:“你瘋了?不是說這裡佈滿機關嗎?咱們往前走,能走到哪兒去?”
江璽道:“那就在這裡等死?以羽門的能力,一但他們下了決心,不計代價要剷除我們嫩,那就輕而易舉。”
我道:“他們不忌諱那個東西了?”說話間我看了譚刃一眼,其實我很希望他能自己解釋一下,那個東西究竟是什麼。
江璽鎮定道:“當然忌諱,但只要願意付出代價,也可以讓那個忌諱不存在。”
譚刃的臉色黑了一下,立刻起身,低聲道:“走!”很顯然,他接受了江璽的建議,而這個所謂的忌諱,儼然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我和唐琳琳對視一眼,她也一攤手,做了個不知道的表情。
此刻外敵僅有一牆之隔,我們又完全不是對手,也只能聽從江璽的建議往裡走了。
唐琳琳道:“這條路的盡頭,是死路嗎?”
江璽道:“這是密封的,但是咱們還能呼吸,你知道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