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不小心碰到這個潔癖,又弄出什麼么蛾子來。
譚刃屬於生活很規律的人,自律性很強,一躺下就不說閒話,這會兒已經閉著眼,神情平靜,似乎完全聽不到我們的對話。
周玄業倒是看了傅安一眼,但他似乎精神不太好,沒多搭腔,跟我點了點頭,就睡了。
我道:“好吧,算我膽小。不過,你大半夜出來幹嘛?”
“晚飯。”它道。
我這才想起還沒給它上晚香,這會兒其餘人也已經進了帳篷了,沒有人守夜,我便摸出香,在帳篷外點燃,順便囑咐傅安今晚守夜。有一隻不用睡覺的鬼守夜,可比讓人去守方便安全多了。
只要有香吃,這小子還是很配合的,立刻乖乖的守起了夜。我回帳篷,睡了個安心覺,一覺睡到了早晨七點。這會兒天剛亮,眾人早早爬出帳篷,收拾東西,隨意吃了些東西,便重新開始往裸岩上爬。
這次我們一路朝最高處進發,用了大約四十多分鐘才到了頂。
裸岩的頂部非常的荒涼,站在這裡,可以眺望遠處的草原,更遠處是高低起伏的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