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保護的,怎麼能隨便破壞呢?
周玄業道:“難怪;照你的形容,你看到的那株雪蓮應該是異種,我也沒聽說過,不動它是對的。有些東西,不知方法亂取,反而糟蹋了寶貝。不過,現在不是討論那東西的時候……”說著看向譚刃:“師兄,他身上這東西,怎麼能弄下來?”
“鹽。”譚刃吐出了一個字。我知道鹽這東西能殺滅很多細菌,但沒想到對這種微生物一類的東西也起作用。
我們攜帶的鹽並不多,是用密封罐密封的一小罐,鹽這東西,看似微小,實則是五味之首,一道菜,再多的調味料,沒有鹽也是枉然,人若不食鹽,則氣短無力、頭暈目眩、繼而衰竭。現在要想去除我身上的雪裡蛸,估計那密封罐裡的食鹽得用去一小半才行。
我兌了一鍋鹽水擦身,果然,被擦的地方,熒光就消失了,這讓我不禁想到了estelle,她也和我一去過去那個地方,她此刻會不會也和我一樣?
我有譚刃幫忙,此次沒有大礙,但她若不知道弄死雪裡蛸的辦法,豈不是要……
但我的擔心似乎是多餘的,因為當天半夜的時候,我們的帳篷外就突然多出了兩個人影。由於帳篷外掛著營燈,所以那兩個人影被拉的很長,投射在帳篷上,如同兩條鬼影,把人嚇了一跳。
外面是誰?
這一瞬間,我以為是那些怪物去而復返了,順手就抄起了頭頂裝備包裡伸縮管,旁邊的周玄業也迅速抽出了司鬼劍,不等我們出去,外面便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sir蘇,快放我們進去。”
這、這不是estelle的聲音嗎?
她怎麼回來了?
我愣了一下,立刻拉開了帳篷,果然看見外面站著的是estelle,昏暗的營燈中,她手臉凍的發青,唇色發紫,哆哆嗦嗦的。在她旁邊站著的則是那愁眉苦臉的馬胖子,一見我就道:“哎喲,小兄弟,快收留收留我們,我們倆倒大黴了。”
這二人,怎麼去而復返了?
我們攜帶的是四人用的帳篷,堆了裝備後,帳篷裡再擠不下多的人了,更不用說馬胖子那身材。我看讓倆身上什麼東西都沒有,滿身落雪,凍的不輕,便連忙穿上衣服,從睡袋裡爬出來,站到了帳篷外,騰出位置,將這二人讓了出去。
“有、有熱水嗎?”馬胖子口齒不清,結結巴巴的說了一句,白天這胖子還挺能侃的,現在就成這樣了。看情況就知道這二人凍壞了,這會兒我也懶的燒熱水,再說燃料也緊,便舀了溫泉湖水讓他們湊合著喝。兩人喝了好幾口,似乎才緩過氣來。
對於這去而復返的兩人,譚刃顯然並不歡迎,皺眉道:“你們來這兒幹什麼?”
馬胖子說:“嗨,別提了,差點兒死了,你問她。”他指了指estelle。
estelle這姑娘挺老實的,打了個噴嚏,說:“我們回去的時候,遇到了壞人,差點被害死。”
壞人?
我問道:“什麼壞人?”
estelle抱著雙膝縮在帳篷裡,哆哆嗦嗦的說起了分別後的經過。
這二人回到營地收帳篷時,發現了譚刃和周玄業留下的食物,當下感動不已。由於害怕那些怪物,二人也不敢多留,收拾了東西就往回走。
但沒走幾步,迎面的風雪中,突然走過來一個人。
那是個鬍子拉渣的中年人,揹著裝備包,一人獨行,在這雪域中顯得非常扎眼和奇怪。estelle是個非常實誠又好心的人,三人相遇後,她見那人是往前走,便結結巴巴的提醒對方前面有怪物,大致的說了一下自己的隊伍被偷襲的事兒。
中年輕,鬍子拉渣,一人獨行,我立刻知道是誰了。楊名那小子果然賊心不死,居然又跟上來了。
楊名那小子聽完,估計也聽到我們和estelle的隊伍有牽扯,便向estelle打聽我們的行蹤。馬胖子比較精,覺得這人孤身一人在雪山裡本來就不正常,又對我們表現出異常的興趣,他心思玲瓏,知道恐怕此人不善,便說不知道。
可惜,estelle這種性格直來直往的外國人,顯然不太適應中國人的勾心鬥角,反而拆穿了馬胖子的話:“知道啊,他們往北走了,我們剛分手不久呢。”
馬胖子翻了個白眼,嘀咕了句:白痴女人。
楊名聞言別有深意的看了馬胖子一眼,問estelle:“你和他們很熟嗎?”
estelle想了想,道:“不,我只和蘇很熟,我和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