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她看了幾秒,忽然彎腰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
陸清越猝不及防,連忙摟住他的脖子穩住身體。
見他是往浴室的方向走去,她迷迷糊糊眨了眨眼,不解地問了句,
“誒,幹嘛去?”
程星野抱著她進去,將人擱在洗手檯上。
勁瘦的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他不緊不慢地低下頭,幽深的目光鎖著她,往她唇瓣瞥了眼,又往下,瞥見那處柔軟勾勒出的線條。
他喉尖發緊,不動聲色地靠近了些,低聲提醒道,
“忽然想起來,我好像還沒試過你的手藝。”
浴室裡還留有他剛剛沐浴過後的水蒸氣。朦朦朧朧的,氤氳得眼睛似乎也沾染了幾分霧氣。
陸清越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他的目光有些危險,便下意識地往後縮了下,茫茫然地問,
“什麼手藝需要在浴室裡頭試?”
程星野沒有回答,只是抓了她的手,開啟水龍頭。
“洗了手再告訴你。”
浴室裡的空氣悶悶的,水蒸氣半天散不去。
陸清越展示完手藝,被人從浴室裡抱出來,結果又在床上來了一次。
柔軟的鵝絨被塌陷下去。
寬闊的肩背覆了過來,擋住床上的頂燈。
光影暗了大半,空調發出很輕的運作聲。一切似乎都在為接下來的事情渲染造勢。
陸清越的全副身心都被迫依附於眼前的男人,眼底溼漉漉的,卻始終無法聚焦在某一處。
她看著他一貫冷清的眉眼沾染了欲氣,額角的汗水順著動作的起伏滴落下來。
身處慾望邊緣的男人,渾身都有種特別帶感的狠勁兒,無聲地誘惑著人,讓人無端心癢起來,想將他佔有,想將他拽下神壇。
程星野幽暗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她,卻不急於將人佔據。
陸清越被他這麼吊著,渾身都是躁意,心尖也癢癢的,彷彿飄浮在空中的熱氣球,周圍氣壓越來越高,卻始終沒能等來爆破的那一瞬。
她沒忍住蹬了他一下,有些難耐地悶哼,
“你在想什麼呢?”
程星野被她踹了一腳也不氣,反而握住了她的腳踝,低低笑了聲。
四下無人的夜,他慢慢地俯身下來,偏頭含吮她的耳垂,聲音磁沉而沙啞地說,
“想聽你說,星野哥哥”
陸清越發現他是真的不會累。
從婚宴上回來之後,她都累得恨不得沾床就睡。可是他卻精力十足,一次又一次地將她折騰得嚶嚶嚀嚀。
結束大概是又過了一個小時。
陸清越趴在他光裸的胸口,微微閉著眼睛,隨著他的呼吸起起伏伏。
程星野低頭看了眼,總覺得這小傢伙的體力真是太差了,以後得找機會給她惡補一下才行。
但轉瞬又饜足的心想,這傢伙體力雖然差了點,但是學習東西也確實是快。教她沒幾次,她就已經能夠熟練上手了。
長髮柔軟地披散下來,有幾縷落在他的肌膚上,蹭得他有點兒癢。
他勾起髮絲,輕輕替她在耳後掖好,沒忍住低頭又在她滾燙的小耳朵上親了下,低聲誇讚了一句,
“我家寶寶真棒。”
陸清越連眼睛都不想睜開,聞聲悶悶地哼唧了一聲,
“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