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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心嚴格來說也並不是演員,沒有習慣在鏡頭前和男人接吻,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特別是她和溫崇嶺微妙的關係。
接這部戲的時候,她母親榮令儀已經三令五申警告過女兒,接了就不要放棄,既然想走這條路,很多事情不能矯情發脾氣。
翌日拍戲前,溫崇嶺接到侄子溫耀的電話。
他是不婚主義者,手頭資產豐厚,所以對幾個侄子尤為看重,溫耀是他一手帶大的,說是半個兒子也不為過。
溫耀向他問好:“二叔,餘鎮天氣挺陰的,您的舊傷還好嗎?”
溫崇嶺對所有人都是彬彬有禮的,對待侄子也不例外。
他笑了笑,說道:“都很好,謝謝。”
溫耀咳一聲,加快語速道:“童童和您一起拍戲,她是榮姨的女兒,我以前跟您提過幾次,估計您也不記得了,不過缺德媒體都不能信,那些通稿都是黑她的,您替我照看她點。”
溫崇嶺道:“我對她沒有偏見,你放心。”
他倚靠在沙發上,微笑:“小女朋友?”
溫耀被問得不好意思了:“她沒把我當男的看。”
溫崇嶺並沒有多說,叮囑了侄子一些事,就掛了電話。
不遠處,童心穿著素色旗袍,綢緞勾勒出青春美好的線條,脖頸白膩修長,長髮綰成髻,用珍珠簪固定住,耳墜圓潤的影子,在昏黃的光暈下投落在頸項。
圖明博給她講戲:“鬱挽知道程既遠對自己不是沒有興趣,相反,像他這樣人到中年,剋制壓抑慾望十多年的男人,一旦開啟那扇門是很要命的,他只是太冷靜,也太清醒。”
男人很冷靜,開啟窗戶,寂靜的深夜裡抽起香菸。
只聽見女生慢慢下樓的聲音。
圖明博這一鏡用長鏡頭,從他們在樓梯口對上視線,撇開,擦身而過。
西服和旗袍相遇交錯,對比隱晦卻鮮明。
這一鏡結束得很快,圖明博沒說不好,就是過了。
有人告訴程既遠:“那個女孩子中意你。她中意你很久。”
男人看著女孩家的車漸漸遠去,起初並不相信。
他的生活很平淡,缺乏樂趣與共鳴。
漂亮的小姑娘見慣了花花世界,年輕而富有好奇心。
她什麼都不缺,即便短暫留戀過,卻怎麼會對他這樣的男人感興趣。
而在她幾次三番跨半座城市與他糾纏後,他們開始約會。
原著中男主程既遠的內心獨白是這樣的:“她以為我對於一切新鮮的知識,崇高的靈魂感興趣,其實我只是想和她上床,我遠沒有她想的那麼高尚。”
鬱挽去了他家,她坐在程教授的沙發上,赤著雪白的腳,五根腳趾上都塗了鮮紅的指甲油,像是一隻家養的布偶貓,乖巧卻又包藏禍心。
圖明博很滿意童心的扮相,在他看來,童心除了演技太生嫩,從頭到尾都是活脫脫的鬱挽。
她翻看著他的手記,歪頭道:“您對斯多葛學派和伊壁鳩魯學派的見解很客觀,但我想知道您自己是怎麼想的。”
鬱挽歪頭的時候,姿勢非常放鬆愜意,年輕的臉龐豐盈而雪白。
程既遠拿起泛黃的手記,嚴肅而微含笑意:“它們是截然相反,又殊途同歸的生活態度,我會說,潛意識而言,斯多葛更像是懦弱的伊壁鳩魯,但就深層意義而言,的確並不全然一致。”
鬱挽托腮看著他,慢慢咬著鮮紅的唇瓣:“這樣啊,我記得您在課堂上並不這麼教授別人。”
溫崇嶺看著他說:“因為我會盡量保持客觀。”
童心看著他,接著問他:“比如對我,還是對你自己?”
他只是微微的笑了。
下一個鏡頭。
溫崇嶺抱著她,另一隻手慢慢略過她的臉頰,他的指腹微礪,眼睛深邃而清亮,此時卻帶著迷人的吸引力。
她沒有反抗,臉上漸漸佈滿酡紅,像一條脫水的魚。
他將童心壓在走廊邊的書架旁,他們開始慢慢親吻彼此。
照著劇本上寫,他需要加深那個吻。
被他碰到的時候,童心嚇了一跳,觸電般下意識躲開他的動作。
圖明博喊卡,皺眉道:“小姑娘。我問你躲什麼?我再告訴你,害臊就趁早不要接這個戲。”
童心向他們道歉,心中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