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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童心得知因為場地問題,統籌零時將原定的床戲換了。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慶幸,反正是舒了口氣。
拍攝前,圖明博給她講戲,態度依舊,但多了幾分和藹:“這是程既遠第一次看鬱挽跳舞,你知道鬱挽此時心裡想什麼?”
童心愣了愣,說道:“就跳舞唄。”
圖明博哈哈一笑,說道:“你說的也對。”
童心原本就是女愛豆出身,在出道之前也從小練芭蕾,對她而言不是什麼難題。
她穿著素雅柔軟的裙子,盤起烏黑的長髮,在空曠的舞蹈房內,姿態筆直。
深冬時節,童心穿著單薄的衣服,舞臺指導老師時不時糾正她的動作,並告訴她幾個機位所處的地方,姿態應當如何。
顧芳在電影中飾演鬱挽的母親。
彩排的時候也在旁邊看著,冬日裡哈氣搓搓手,白霧往外冒,又對溫崇嶺笑道:“我兒子也喜歡童心,瘋得很老跟我誇她,以前我可真煩,看她那些緋聞還有穿衣打扮就喜歡不起來。現在倒覺得,沒外邊傳得那麼不敬業任性。”
溫崇嶺聽罷慢慢吸了一口煙,並沒有多說什麼。
鬱挽跳舞的時候有種韌勁,專注而凝神,身上散發著朝氣,無憂無慮的像是把所有人都帶回了年少時候。
晨曦下美麗乾淨得恰到好處。
拍攝程序很順利,跳到高I潮的時候,童心的腳不小心崴了一下,劇痛麻痺一瞬竄心卻並沒有摔倒,繃緊腳背轉圈的動作流暢連貫。
就連圖明博都沒有注意到。
鬱挽很快完美結束了舞蹈,雖然在現實中,童心幾乎花了一整個天去拍攝短短的幾十秒,累得精疲力竭。
程既遠站在不遠處注視著她,陰影裡的神情晦暗不明。
他本已下定決定讓長痛變為短痛,只是所作所為已經不受理智控制。
鬱挽脫舞鞋的時候呼吸不勻,汗溼的額髮貼在雪白的側臉上,卻轉頭問他:“週中有空嗎,我阿公農曆生辰,國際飯店訂好了包廂,我想請你和他們正式見一面。”
程既遠稍動了動唇角,表情未變,單手抄著褲兜,只溫和笑了笑道:“怎麼想起這個,我自是會去。”
鬱挽手指動作頓住,低頭說道:“你知道我想你以什麼名義,不是我父母的朋友,也不是我曾經的教授。”
程既遠抬手看了眼腕錶,自如哄她,道:“挽挽累了,我們先回去再商量好不好?”
她迎著陽光,抬眼注視著程既遠,眼睛變得很透徹。
程既遠把她攏進懷裡抱住,她略有不滿掙了下,脊背緊繃。
他俯身微笑著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鬱挽才慢慢鬆懈下來,紅著臉看看他,又低頭盯著鞋尖。
旁邊的演員曹薇看呆了,紅著臉誇一句:“溫先生的演技真好,童心倒也接得住。”
圖明博看著監視器,抱著臂嘆氣。
他們的手在大衣下不知不覺相扣,童心在鏡頭拍不到的地方,小心勾住他的拇指。
導演喊卡的時候,他鬆開了手,表現得沒有任何異樣。
童心按照禮節向他鞠躬道謝。
胖竹很快為她披上羽絨服。
童心的腳崴了,這件事她只告訴了胖竹,因為接下來幾天的戲不需要過度用腿,所以她覺得自己還能撐,不能給別人添麻煩。
胖竹就無語,給她冰敷著腳踝:“小姑奶奶,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童心悄悄告訴她:“我踩的那塊地板好像新打了蠟,不留神就打滑了。”
胖竹面色逐漸嚴肅起來,站起身:“我得跟圖導說,不是疏漏就是有人故意動手腳。”
童心捂著臉,縮了縮圓潤的腳趾:“不要!我不想多事。”
她就想好好把戲演完,當中不希望再生出什麼事擾亂心情。
胖竹心疼極了:“我看就是那個賀曼嵐。她看你不爽也不是一天兩天,誰不知道她本來想要演鬱挽的,因為年紀太大試鏡被斃了還不甘心,你說她和溫崇嶺是什麼關係,畢竟是華耀藝人,老闆能不護著她?這虧咱們只能認了。”
童心酸成一隻檸檬精,輕輕踢踢胖竹的手:“冰化了,涼死了換一包。”
胖竹正要順手開冰箱給她拿芒果奶昔,門鈴聲就響了起來。
開啟門才發現是溫崇嶺的助理李長。
李長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