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難道我會不知?讓你分析沛軍的形勢,莫要在此糊弄於我。”郡尉心情極差,此時進退兩難,進,能否攻取下沛縣城是個未知數,退,無功而返,只會讓他淪為笑話。
郡監平聽到這番喝斥,他急忙點頭應道:“是,是,郡尉教訓的是。我軍情況郡尉自然要比我等了解,至於沛軍,依照今日那三名反民所述,今時已不比往日,經過這一個多月的發展,楊林已經在沛縣站穩了腳跟,我軍四千精銳,若是想要攻城,自然勢在必行,可如此,也會損失甚大。”
郡尉聞言,點了點頭。其餘將領見到郡尉點頭,也立刻出列附言道:“稟郡尉,監平分析的極是,我軍目前雖然佔據優勢,但反軍亦坐擁城池,我軍若冒然攻之,勢必會損失甚大,如此不利於郡尉掌控泗水郡的局勢啊,萬一到時候周市再帶人殺回泗水郡,我軍又該拿什麼去抵禦?”
“對。郡尉,末將之意,乃是返回相縣,待日後我軍重整旗鼓,士卒招募完畢,領萬人之勢來攻取沛縣,區區楊林怎可敵?”又有人出列附和。
郡尉冷眼看了這幾人一眼,眼神中還有著一絲怒火,然而,郡監平此人察言觀色功夫了得,那一絲怒火被他抓住,他心中一稟,暗道郡尉原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