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出了汗珠,他咬了咬牙。便要一劍刺出,眼前計程車卒真是太不懂規矩了,這若是打擾了楊林,他曹參豈不是責任重大。
然而就在這時,曹參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嚴厲的怒喝:“住手!”
一聽聲音。曹參立刻頓了頓手上的劍,然後轉過身。見到楊林已經出了大帳,他暗道不妙,隨即躬腰行禮解釋道:“打擾到主公了,是曹參的責任,曹參願意受罰。”
楊林揮了揮手沒有多說什麼,反倒是有些驚訝的微微看向韓信,蹙了蹙眉頭急促的詢問道:“你剛才說什麼,你叫韓信?”
韓信見到是楊林,於是急忙睜開兩名衛兵,急匆匆的上前行了一禮,恭敬的說道:“主公,在下韓信,有要事求見主公。”
“不得無禮!”曹參恨得咬了咬牙,眼中似乎可以噴出火花一般的看向韓信喝斥而道。
然而楊林卻沒有因此而生氣,反倒是有些激動的閃了閃目光,韓信,莫非是歷史上漢初三傑之一的那個韓信?他灼熱的目光看向面前計程車卒,又急速的再道:“汝可是淮陰人?”
“咦?主公從何而知韓信是淮陰人?”這次輪到韓信吃驚了,他似乎並未告訴別人他是何處人士,所以才會不明楊林是怎麼知曉的。
聽到這裡,楊林的心臟縮了縮,他現在幾乎可以確信眼前的人便是歷史上的韓信了,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左找右尋的大將軍竟然就在自己的眼前,他頓時有一種撥開陰雲見明月的感覺。
不過他也沒有著急,反而再次說道:“汝可知兵法?”
一聽這話,韓信抬起頭有些沒有禮儀的看向楊林,目光中深深的被震驚了,暗道眼前的主公難道未卜先知?不過聽到問話他還是急忙回答道:“韓信自問深諳用兵之道。”
“哼!”一旁的曹參也被楊林所表現的神情而驚訝,但當聽到韓信自誇的話,他還是輕蔑的笑了笑,“韓信,在主公面前說謊言可是重罪。”
“韓信怎敢欺騙主公?”韓信氣定神若,似乎說到兵法他便無所不知一般。
楊林點了點頭,欣賞的看了一眼韓信,能夠在這麼多將軍面前還如此鎮定,看來此人的的確確就是韓信了,否則,又怎麼可能有這般的氣勢呢?
“說吧,你要求見我有何事?”雖然韓信是楊林急需的將才,但他也不可能因為此而失了主公的威嚴,所以再次恢復平淡的他又負手沉聲詢問道。
韓信低聲再道:“主公,此戰莫要中了扶蘇的詭計啊。”
“哦?”楊林低吟一聲,不過心中卻已經驚訝了,暗道難道韓信推斷出了什麼,不過看了看四周,他便說道:“進帳再說。”
“諾!”所有人都恭敬的行禮,然後齊齊進入大帳,不過曹參、李霸等人卻十分好奇的看向韓信,就連一項表現出不急不躁的蕭何也是上下打量了幾眼後者,蕭何對於楊林十分的瞭解,他知道主公不會無緣無故聽從一個小士卒的話。但主公既然讓他進帳,顯然是已經認同的眼前的這個小小士卒,究竟是什麼原因讓楊林第一次便相信眼前的人,蕭何十分的好奇。
但蕭何也知道,有些話主公不說,他們做臣子的也不能隨便詢問,但既然主公選擇了相信,他也只能認同。
眾人進入大帳,楊林對韓信說道:“有何話你但說無妨,在我這裡不用拘謹。”
聽到這話韓信心中一暖,他微微點了點頭,對於楊林卻也十分的佩服,其實韓信也明白,今天這事若是換做了其他的主帥,恐怕定會治他一個胡言亂語欺瞞主公的重罪。所以,面對楊林他心中毫無芥蒂,反而越發感到後者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明主。
韓信也不客套,他當時說道:“不知道主公可有大梁附近的地圖?”
楊林一笑,明白韓信的意思,於是命人將地圖鋪在木架上,“現在可以說了吧。”
“嗯!”韓信也不是不識趣,楊林如此禮待他一個小小士卒,而且還能聽他分析局勢,他自然是感激不盡,於是恭敬的說了一句:“謝主公的信任。”
說完,韓信便不再多說廢話,於是他火熱的看向眼前的地圖,這可比他在地上自己隨手畫的要詳細的多,他就像看自己喜歡的姑娘一般摸了一把地圖,隨後才平靜一番心情,自信的說道:“主公請看,這裡是大梁城,而扶蘇的大軍卻在城外紮寨,他為何圍而不攻?”
“哦?”楊林和眾將聞言也是沉思的看向地圖,“韓信你繼續說。”
“圍而不攻正是扶蘇所想要的。”韓信自信一笑,隨即繼續分析道:“主公,扶蘇實力強於項梁,強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