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而可可也是一往情深,生命的最後時刻還念念不忘,叫著小威。
多麼好的一個故事,五年的思念,相逢將是多好的姻緣,然而,現在是天人永隔,一切顯得殘酷無情,楚韻無法想象凌威知道這個結果會是怎樣一種情形,這個真誠堅定的青年會不會徹底崩潰。
楚韻的思緒快速運轉,考慮著如何處理這件事,紙包不住火,凌威遲早會知道真象,怎麼辦?楚韻看了看依然望著窗外的凌威,這小子也太死心眼,都什麼時代了,還那麼講究一往情深,,現代人感情轉移都成了一種時髦。
感情轉移?楚韻心中一動,對啊,把凌威的感情轉移到別處,自然就淡忘了可可,到時候知道了可可已經不在人世,也就不至於太傷心。關鍵是怎麼轉移,難道轉移到自己身上?
“來,我們喝一杯。”楚韻思索著舉起酒杯,向著凌威笑了笑。
“我不想喝。”凌威端起酒杯又放下,歉意地笑了笑。
“凌威,太過分了吧。”楚韻故意噘了噘嘴:“和我出來吃飯,惦記著別的姑娘,是不是有點不太尊重人。”
“對不起。”凌威的思緒被楚韻強行拉了回來,微微笑了笑:“我確實不應該辜負這浪漫的晚餐。”
“這才像個爺們。”楚韻一語雙關地說道:“既然錯過了昨天,又何必再錯過今天的美好時光。”
“謝謝。”凌威聽出楚韻語氣中的一種關切,舉起酒杯喝了一口,臉sè又恢復平靜坦然。
“你看月sè多美,我從來沒有想到過彎月也很好看。”楚韻指了指湖面上空的勾月,輕聲笑著。從學校到醫院,她從來不缺少追求者,無論是容貌還是學識才幹,她都對自己充滿信心,,可是想到把凌威的感情轉移過來,忽然一陣臉紅心跳,竟然一點自信都沒有。
湖面在微弱的月光下顯得朦朦朧朧,一艘小船忽然出現在視野裡,凌威笑著說道:“你看,有人比我們還會浪漫,兩個人月夜泛舟。”
“月夜泛舟是不錯,但是我看著不像一男一女。”楚韻探頭望了望,小船靠近水上情韻大遊輪,船艙露出的燈光照在船上,是兩個看不清面貌的男子。,穿著暗黑sè衣服。
“鬼鬼祟祟,不像好人。”凌威也看清了一點,撇了撇嘴:“夜深人靜到湖面上幹什麼。”
大船沒有遊動,只是靜靜停在水面上,隨波飄蕩,小船很容易就靠過來,船舷靠近前方甲板處有一個上下的鋼架扶手,兩個人把小船系在扶手上,竟然快速爬上船,轉眼間就從一扇小門走進了餐廳。
凌威和楚韻一起轉過臉,兩個男子都是三十幾歲,一個長臉小眼,一個圓臉勾鼻,眼神都有點閃爍。兩人看了看,沒有座位,走到離凌威兩人不遠的一對情侶身邊坐下,那對情侶看起來都很瘦弱,見兩人氣勢洶洶,立即向窗前擠了擠。
“牛排,白酒。”長臉的人向著走過來的服務員大聲叫著。服務的少女笑了笑:“對不起,牛排沒了。”
“沒了?”圓臉漢子皺了皺眉,聲音不大但很yin沉:“隨便來幾樣,哥兩先墊墊肚子。”
“不過、、、、”服務的少女猶豫了一下。長臉漢子立即轉臉瞥了她一眼:“你放心,哥兩不是來吃霸王餐,有錢,還不在乎一頓飯。”
“好好,我現在就告訴廚房準備。”少女轉身向後面廚房間走去。
“兩位好雅興。”少女剛剛離開,剛才兩位中年人進來的門口忽然出現一個高大挺拔的青年,黑髮偏分,目光凌厲地盯著兩位中年人。
“你是誰?”長臉漢子聲音很冷,jing惕地看著門口的青年。
“小泉明志。”青年聲音乾脆利落,深沉有力。
“不是*,你來幹什麼。”圓臉漢子臉sè略微放鬆,端過身邊小情侶的紅酒喝了一口,斜著眼望向小泉明志。
“刑仁刑義。”小泉明志盯著兩位中年人,微微一笑:“仁義二字,可惜做的事不仁義,雞鳴狗盜。”
“你是什麼身份,管得著嗎。”長臉漢子猛然站起來,氣勢洶洶。
“不過,你們的手法還挺不錯,城南古墓的文物剛出土就被你們輕而易舉搞到手。”小泉明志輕蔑地笑了笑。伸出手:“拿來吧。”
長臉漢子下意識地把手裡的一個布包向身邊攏了攏,大聲笑道:“原來是同道中人,下手遲了一步,跟到這裡,不過道上有道上的規矩,黑吃黑,可沒那麼容易。”
“誰和你一個道上的。”小泉明志向前走幾步,逼近兩位中年人,語氣低沉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