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一位少女,動作靈敏有力,船艙中坐著一位身材苗條的女子,帶著寬簷帽,看不清面容,顯眼的是船頭站著一個挺拔的身影,揹著手,迎風而立,看氣勢就是永chun島的祝子期。
小船快速靠近保和堂後面的小碼頭,人也看得更清楚,少女正是服侍祝玉妍的朱珠,她麻利地把小船繫好,扶著船上的女子慢慢走下來,祝子期緊跟在身後,步履從容不迫。
“我去接他們上來》”陳雨軒一邊向書房門外走一邊扔下一把鑰匙,大聲說道:“開啟隔壁房間,”
書房隔壁的房間並不大,但是桌椅沙發,空調床鋪齊全,還附帶一個衛生間,每一個角落都打掃得乾乾淨淨。凌威剛剛進門掃視一眼,陳雨軒已經走了上來,和朱珠一左一右摻扶著那位姑娘,嘴裡不停說著:“祝姑娘,小心,小心。”
祝玉妍戴著大墨鏡,口罩,脖子裡圍著圍巾,捂得嚴嚴實實,進門就坐在沙發上喘著粗氣,祝子期一言不發,愛憐地看著自己的女兒。
“我叫楚韻。建寧醫院外科專家,”楚韻見祝玉妍面對著幾個人模樣有點猶豫,立即笑著介紹:“這位姑娘是保和堂的當家人,川藏藥王的弟子,還有這位凌威醫師,子午流注用得出神入化。”
楚韻說得毫不謙虛,倒不是為了炫耀幾個人的本事,而是為了增強病人的信心,心理治療也是醫學的一部分,尤其在一些重大疾病的康復上,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
果然,祝玉妍身軀挺了挺,jing神振奮了一點,聲音略帶嘶啞:“楚醫師,你們先瞧瞧我爹的病。”
“祝先生,您出去一下,到後院散散步。”楚韻轉身向祝子期使了個眼sè,祝子期立即走了出去。楚韻嘴角露出欣慰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