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地走了出去。
夜深沉,長寧醫院二樓走道空空蕩蕩,手術室的大門緊閉著,‘手術中’三個大字閃著令人不安的紅光。
少女在哭喊驚慌疲倦和等待中癱倒在長椅上沉沉睡去,嘴角帶著一絲憂傷。凌威和陳雨軒坐在一起,兩個腦袋歪靠著,意識朦朦朧朧。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手術室的門忽然輕輕開啟,聲音很小,但是在寂靜午夜的走廊裡還是顯得清晰可聞,尤其是等待手術的人,聽起來有點驚心,少女第一個跳起來,大聲嚷道:“我哥哥怎麼樣了,怎麼樣了?”
凌威和陳雨軒站起身,一位護士衝著他們笑了笑:“傷者已經脫離危險,馬上轉到特護病房。”
一會兒,鍾於良被緩緩推了出來,少女緊跟著向病房走去。凌威看了看走出來的幾位醫生,微笑著說道:“謝謝。”
“不用謝。”一位醫生取下口罩,聲音清脆悅耳,滿臉溫和的笑,秀麗的臉頰在白衣的映襯下更加脫俗。
“楚韻。”凌威意外地叫了一聲:“怎麼是你?”
“看你這話說得。”楚韻笑了起來:“我是外科大夫,這位病人肋骨斷裂傷及心臟,今天恰好是我值班,他是你們什麼人,傷得這麼重。”
“地下黑拳受的傷,偶然遇到的,和我們沒有關係。”陳雨軒柳眉微蹙:“但願他吸取教訓,以後不要再參加那種比賽了。”
“以後?”楚韻搖了搖頭:“要不是我搶救及時,他早就沒命了,僥倖不死也是個殘廢,以後就談不上任何比賽了。”
“這麼年輕就殘廢,太可惜了。”陳雨軒惋惜地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