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曹cāo的頭顱確實有做手術的痕跡,而且是在他年輕的時候。”
“那麼說,我們家族的半張長生不老藥方也是出自天醫之手。”井上正雄有點明白:“尋找天醫的足跡也就是完善傳說中的藥方。”
“不錯。”井上肖英微微點頭:“當年徐福東渡帶去的只有半個藥方。”
“可是,天醫那麼厲害,可以長生不老,為何失傳?”小泉明志覺得井上肖英的話實在不可思意,提出疑問。
“這就是我麼要尋找的答案。”井上肖英臉上也浮起一陣疑惑:“世上的許多事完全出乎我們的想象。就像傳說中的亞特蘭蒂斯帝國和非洲瑪雅高度發達的文明一樣,消失得令人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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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井上正雄等人為了凌威的一張字條不斷討論的時候,凌威對於自己懷裡揣著的秘密卻茫然無知,他正戴著大墨鏡坐在李正教授家客廳的一角,優雅地品著茉*莉花茶。秦於夏沒有認出他,嚴格說秦於夏根本就沒注意這邊,他的注意力集中在李清影苗條的身影上。
“還沒有請教你的大名。”李正教授向著凌威笑了笑:“那些字有一個人可能認識。”
“大家都叫我木頭。”凌威壓低嗓音,變得微微有點啞,像感冒一樣:“除了您還有誰能認識古字?”
“李峰教授,和我是本家。”李正眼中露出一點敬佩:“全國有名的考古專家,可惜這次來建寧染上怪病,正躺在醫院隔離搶救。”
“怪病?”凌威愣了一下,陷入沉思,他忽然想起剛才李教授翻譯的幾句話,那個小盒是刑家兄弟從南郊古墓文物裡偷出來的,難道盒子上所說的怪病就是最近傳得人心惶惶的古墓怪病,如果是這樣,治怪病的藥方應該在小泉明志手裡。
李正見凌威沉默不語,以為在思考字條上的內容,微微笑了笑:“你先坐,我讓孫女針灸,她等了老半天了。”
“爺爺,您還說。”李清影嬌嗔地噘了噘嘴,別有一番清純的風韻:“研究起東西來就是廢寢忘食,總是不注意身體。”
“李爺爺,您先吃點東西,我們替您針灸。”方進軍圓臉上帶著謹慎的笑,有點拘謹。
“你是小影說的那個方進軍吧。”李正呵呵笑著:“一個普通的建築工,求知上進,勞累之餘還不忘記為別人解除病痛之苦,jing神可嘉。”
“謝謝李爺爺。”方進軍笑得燦爛,李清影在一旁撲哧笑起來:“看你美得,爺爺誇你兩句就得意忘形。”
“我、、、、”方進軍被調侃得立即又尷尬起來,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小影,女孩家說話文雅一點。”李正衝著孫女慈愛地笑了笑:“我說過你多少次了,不要刻薄。”
“不要緊,不要緊。”方進軍一臉微笑地連聲說道:“李姑娘是和我開玩笑。”
看著方進軍一臉討好的樣子,就連沉思的凌威也忍不住笑出聲來。方進軍氣憤地偷偷瞪了凌威一眼。
秦於夏在一邊看著李清影和方進軍說笑,輕輕咳嗽一聲,站起身向李正微微行了個禮:“李教授,我叫秦於夏,比李清影高一屆的校友,現在在建寧的一chun堂實習。”
“一chun堂。”李正上下打量秦於夏幾眼,略感詫異:“曹一chun的手藝在建寧可是小有名氣,能到他的店裡實習,你的成績肯定不錯。”
“李老見笑。”秦於夏說得彬彬有禮:“一起畢業的人我是前四名之一,其他三位開辦了益仁堂,我選擇在一chun堂深造,希望手藝能更加jing純。”
“想法不錯。”李正讚許地點了點頭:“年輕人,創業固然重要,手藝也不能含糊。”
“爺爺,別光顧著說話,快點針灸。”李清影拉著李正的胳膊,讓老人在一張沙發上坐下,笑著說道:“等會我還要和方進軍到工地上替別人針灸,別耽誤我的時間。”
“對對對,時間要緊,時間要緊。”李正滿臉慈愛地呵呵笑著。挽起褲腳,露出有點紅腫的膝蓋:“你不說我差點忘了,這個多年以前留下的傷,發作起來越來越重。”
“您放心,我們慢慢幫您調理。”方進軍一臉溫和的笑,給人一種安全感,拿出鋼針開始用酒jing消毒。
“慢慢調理,說得輕巧,要多久,不對症有什麼用。”秦於夏說得很慢,很隨意,似乎是隨口說說而已。可話中的意思卻並不怎麼隨意,明顯帶著指責。凌威不由得瞥了他一眼,有其師必有其徒,秦於夏說話的神情和曹龍一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