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公園裡雖然很好玩,但是一個人玩還真不是太適合,凌威轉了轉,在動物園觀賞一會猴子戲耍,興致索然,返回公園大門外,看了看漸漸爬上中天的太陽,向一個山坡走去。
山坡上一條几米寬的石板路一直向上,許多人上上下下,不太擁擠但也不算稀疏,幾位乞丐衣衫襤褸,癱坐在地上,面前放著一個個破舊的瓷碗。這樣的乞丐全國各地都有,真假難辨,許多人都見慣了,看都不看一眼就越了過去。凌威掏出幾張鈔票,一一分發。他一部分是有同情心,還有一部分覺得既然這條道通向靈韻寺,燒香拜佛自然要一片誠心,無論行乞者是真是假,自己的心總是有了。
寺廟的大門莊嚴肅穆,凌威有一種虔誠的凝重感,買了一把香,走進山門,來到大殿前面的院子裡,一個巨大的香爐冒著青煙,凌威把香點燃,雙手合在一起,在大香爐前虔誠地拜了拜,把香扔進香爐,看了一會,信步走向大殿,大殿門口擺著一個長桌,一位年過花甲的老僧人端坐在桌子後面,桌上擺著紙和筆,這是記錄每天捐獻善款人的名單。見凌威過來,老僧人抬手行禮,凌威掏出錢剛要捐獻,眼睛瞄了一下花名冊,一個名字呈現在眼前,葉小曼,五百。這小丫頭真夠大方的,來上柱香就五百,不會做了什麼虧心事吧。不管他,非要超過不可。
凌威迅速掏了掏口袋,加在一起是一千,輕輕放在桌上,老僧人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在這裡捐獻錢財多的一般都是老香客或者為病人求保佑的,像凌威這樣隨隨便便遊玩的一次捐一千還比較少見,不過現在有錢的年輕人富二代三代的多,偶爾發發神經也不奇怪。
看著老僧人工工整整地寫下名字,凌威轉身緩緩走進大殿,巨大的佛像帶著看破紅塵的微笑,令人有一種情不自禁頂禮膜拜的感覺。凌威整了整衣衫,膝蓋微曲,在佛像前軟軟的墊子上跪下,雙手著地,磕了幾個頭,然後閉上眼,默默祈禱。
廟宇的氣氛總是讓人有一種特殊的感覺,凌威想起了許多人,他在為他們祈福,用他那一顆胸懷病患的仁心。蘭教授,祝玉妍,陳雨軒,龍骨崖的雲姨等人,保佑他們平安幸福。還有,凌威心中忽然閃過一張溫柔的笑臉,可可,那個在自己生命佔有很重分量的女孩,這次為她祈福,祝願她幸福,以後或許就再也不應該想她了,自己已經有了祝玉妍,一個溫柔的女孩,自己會像呵護可靠一樣呵護她,珍惜現在擁有的溫馨。
可是,心中為何隱隱作痛,那一種割不斷的感覺忽然在身邊升起,似乎可可就在附近,兩顆心再次靠近,靠近,難道是老天爺被感動,讓自己有了一種重溫舊夢的幻覺,還是可可也在思念著自己。
是的,一定是,凌威清晰記得兩個人在一起的感覺,那是兩顆心的碰撞,那種如水般淹沒天地的溫柔只有兩個人才能體會到,刻骨銘心,永生難忘,也正是哪種感覺支撐著他一直尋找可可,惦記著她夢想著她。原本以為被祝玉妍漸漸代替,會慢慢淡忘。然而此時此刻那種感覺忽然從心中湧起,而且不是自己孤單的思念,而是一種兩顆心相互牽掛,相互依偎的感覺,,這種感覺只有兩個人依偎在一起才能有。
她一定就在身邊,凌威心中一陣顫抖,喜悅到極點的顫抖,體會著那種魂思夢繞初戀情人靠近的感覺,他不敢轉頭尋找,害怕這種美夢會破碎,他用力咬了一下舌頭,很痛,不是在夢裡,一定不是。
眼角的餘光看見一位女子跪倒在身邊不遠處的另一個墊子上,四肢落地,最虔誠的跪拜方式,動作凝重肅穆,清麗的身影上都能讓人感覺到她在為一個人祈禱,而那個人,凌威已經感覺到了,一定是自己,絕對是,那顆虔誠的心是可可的,無論她的身影如何變化,那顆心沒有變,凌威能夠清晰地感覺到。
一陣狂喜,凌威側過臉,張大嘴剛要叫一聲,可可。那女孩也感覺到什麼,同時轉過臉,凌威的聲音立即停住了,嘴巴僵硬地張著,一臉驚詫、、、、、
第一百六十七章愛心不死(二)
燒香禮佛是中國許多地方的習俗,求個平安或者為病人祈福,一般年輕人倒是不太相信,現在的男男女女都是注重實際的物質生活,燈紅柳綠掩蓋了佛像的慈顏,搖滾樂街舞拉丁舞的節奏淹沒了明月清風般的低吟淺唱,於是變得越來越煩躁,越來越瘋狂。
當然,也有不少另類一點的,淡泊名利,一心禮佛,這種人往往也是有點極端。抱著一絲看破紅塵的固執。
葉小曼屬於更另類,她擁有自己雙手創造的財富,卻並不揮霍無度,生活裡反而恬靜自然,對佛教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