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在她的手背上,微微一驚,不用看也是西門利劍,他想幹什麼?梅花記憶裡是第一次有男人這樣親熱的舉動,眼睛瞄了瞄其他人,心中竟然一陣悸動,難道乘著月黑夜別人不注意這位大jing官想表示什麼?也太猴急了吧,如果他接下來再有什麼親熱的舉動怎麼辦?梅花有點心慌意亂。
情竇初開的女孩子想象力就是豐富,輕而易舉地就會把電視裡看來的浪漫鏡頭加到自己身上,梅花雖然是個訓練有素的特工式人物,但首先她是個女人,而且是個發育豐*滿得只有她自己明白的熟*透了的女人。
“放鬆點,不要緊張,不然會影響你的判斷力,面對事情做出最快最敏捷的選擇是刑jing的第一課。”西門利劍聲音溫和,充滿著關切,但那是一種隊長對手下新兵的呵護和教導,與感情扯不上關係,當然更不會有再尷尬的舉動,梅花放下心來,但緊接著心中泛起一絲失落,輕輕握了握西門利劍的手掌,希望找到一種踏實的感覺,低聲說了句:“謝謝。”
梅花的舉動稍稍有點異樣,西門利劍立即抽回手,兩人並肩坐著,一時無語,一種異樣的情愫慢慢升起。
凌威這半年來*經歷過幾次生死,神情冷靜得多,瞪著眼望著山下的別墅,緊握著拳頭,就像一隻蓄勢待發的猛虎,只要一聲令下,就會兇猛地撲向敵人,把對方撕得粉碎,毫不猶豫。可可的死讓他心痛萬分,和祝玉妍剛要步入婚姻的殿堂又遇到這樣的事,在暗歎老天爺對自己不公的同時,也對程明清這種以下犯上的人充滿憤怒。一種蕭殺的氣息在他身上慢慢升起,此時此刻,耿忠話中的一些道理忽然變得清晰,有些人患的是心病,不用非常手段治不好,就像治亂世必用重刑一樣,為了不讓傷心病狂的傢伙害人,甚至於要從根本上除掉他們。
有一些道理想通了做起來就不會猶豫,會更加堅定有力,猶豫是許多事失敗的關鍵,尤其是兩軍對壘,如果還在傷人與救人之間徘徊,失去戰機的結果很可怕。況且現在面對的是一群殺手,絲毫猶豫就會付出生命的代價。
以殺止殺,凌威心中霎時一片清朗,為了祝玉妍不惜一切代價,他要抓住幸福,絕對不能讓它再次從身邊溜走。
“凌威,等會行動的時候不要衝動,小心點。”陳雨軒的語氣微微有點擔心,她和凌威相處的時間較長,不用眼看也感覺到他身上的一股氣勢,如一座山,雄壯威武,這是凌威重來沒有過的,他一向懶懶散散,平淡沖和。如此反常說明他的內心有了一次徹底的轉變。
“不用為我擔心。”凌威冷靜地對陳雨軒說道:“倒是你,沒有經歷過實戰,等會跟在我身邊,別亂跑。”
“謝謝。”陳雨軒感激地笑了笑。凌威簡短的話語中充滿著關切,她第一次有了被男人保護的感覺,雖然不太真實但令人心動,她的臉頰微微熱了一下,如果不是在夜sè下,凌威一定會看到她滿臉嫣紅。
耳中忽然傳來一聲呻吟,大家同時吃了一驚,凌威手中的手電立即照過去,是剛才被他撞暈的兩個人中的一個在輕輕蠕動,紮了一個像藝術家一樣的馬尾辮,和大家一樣也是一身黑衣服,頭上多了個寬簷帽,帽子上有標記,十三。可能是代號,作為殺手一般不留痕跡,包刮姓名,相互稱呼號碼即使被別人聽見也無關緊要。,
那人趴在地上,臉側面貼著地,被手電筒的光照在眼上,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神sè茫然。朱珠一個箭步踩住他的後背,低聲道:“說,小姐在哪?”
“你是朱珠。”那人對朱珠很熟,立即分辨出來,聲音嘶啞地說道:“我們不知道,知道了也不能說,老闆會要了我們的命。”
“祝老闆怎麼會殺你們。”朱珠恨恨說道:“你腦袋是不是進水了。”
“我說的是程老闆,祝老闆的時期已經過去了。”那人聲音沉悶地叫著:“朱珠,跟著程老闆前途更好,現在島上的jing英都在,你救不回祝玉妍,別白費心機了。”
“*的。”朱珠忽然爆了一句粗口,一腳踢在那人的後腦勺,那人立即又昏了過去。凌威拿出銀針,在兩個人後腦紮了一下,鬆一口氣:“這樣就可以了,我保證明天太陽昇起前這兩個傢伙不會醒來。”
關了手電筒,凌威彎腰在兩個人身上摸索了一陣,然後一手一個提起來扔進旁邊的草叢,再次開啟手電,手裡多了兩身衣服,遞一身給陳雨軒,低聲說道:“把衣服換上,我們先下去看看。”
“凌大哥,這樣太危險,你不能單獨行動。”孫笑天焦急地攔住凌威。
“我等不及了。”凌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