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玉妍,你有本事就當著你爹的面自殺,讓他慢慢看著你咬舌自盡的慘樣。”
好yin險的手段,這樣一來,祝玉妍當然不會刺激父親,變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按照正常發展下去,祝子期唯有屈服一條路,因為他寧願和女兒一起死也不願看到女兒在臨死前受到侮辱。
看著祝玉妍一臉驚恐不安,驚慌失措的樣子,房間裡響起一陣得意的怪笑聲,就像一群野獸面對著待宰的羔羊。凌威略一思索,也跟著乾笑兩聲,笑聲不大,但傳到祝玉妍耳中,她忽然一怔,眼角瞄了一下,臉上忽然露出一絲異樣的微笑,大聲叫道:“程新華,等一下。”
“大家住手。”程新華立即揮了一下手,阻止手下的動作,轉臉看著祝玉妍,臉sè狐疑:“你要說什麼?”
“我想和爹爹談一談。”祝玉妍冷靜地說道:“先放開我。”
“不行。”程新華雖然覺得祝玉妍即使放開也不會構成威脅,但他還是謹慎地拒絕,冷冷說道:“就這樣說話。”
“你們一群大男人不會害怕我一個女人吧。”祝玉妍不屑地撇了撇嘴,她發現凌威竟然在場,心中踏實起來,思維也變得敏捷,估計凌威是在等待機會,就儘量拖延時間。
“別廢話,有話快點說。”程新華不耐煩地說道:“不用你說我們也能讓你爹開口,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才給你一個機會。”
“不解開我就不說。”祝玉妍固執地揚了揚臉,居然露出一點有恃無恐的神情,這個神請令程新華猛然一驚,大聲說道:“不用祝小姐開口了,兄弟們,扒光她的衣服。”
扒女人的衣服當然是一件美差,幾個人一擁而上,祝子期忽然聲音低沉地叫了一聲:“慢。”
程新華就等著祝子期開口,他立即抬手舉到半空,房間裡所有人的動作都立及停了下來,就像一個定格的畫面,目光一齊對著祝子期。
“說。”程新華吐出一個字,乾脆利落。
“我想說、、、”祝子期聲音緩慢低沉,頓了一下,忽然變得快而響亮:“你們的死期到了。”
隨著最後兩個字出口,祝子期手臂一按輪椅的扶手,人忽然快速站起來衝到祝玉妍身前,誰也沒想到一直坐輪椅又癱倒幾天的人會飛身而起,而且很快,首當其衝的兩個人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祝子期雙拳擊中太陽穴,仰臉昏倒在地,祝子期動作不停,一個肘擊又撞倒一人,緊接著雙手快速抱住另一個人的頭部,一擰,那個人變得臉頰朝後,顯然活不成了。
程新華在祝子期躍起的剎那間,迅速作出判斷,一把抓住祝玉妍向後退縮,只要有人質在手,祝子期就會投鼠忌器,不然,祝子期二十年前可就是令人聞名傷膽的殺手,一旦大開殺戒後果不堪設想。
一道寒光忽然從一旁掠起,直奔程新華的喉嚨,程新華身體正後仰,姿勢做老來不及變換,暗叫一聲不好,盡力把脖子向一邊擺動。幸好旁邊一位手下及時拔出短刀擋了一下,他才倖免於難,但已經是一身冷汗。剛剛站穩,祝子期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撲過來,他順手把祝玉妍交給身後一個人,後退一步避開祝子期的攻勢,同時拔出防身的短刀,和幾位手下襬開架勢緊緊守在門口。
一連串變化也就在不到十秒鐘,變成程新華等人守住房門,祝子期和凌威並肩站在房間zhong yāng,雙方對持,腳下躺著程新華的五位手下,程新華損失不小,但祝子期和凌威沒有把祝玉妍搶過來也是沒有取得成功,雙方扯平。
程新華怒視著凌威,立即明白祝子期是如何逃脫的了,他們父子兩以為祝子期穴位被制,萬無一失,偏偏忘記了凌威是個針灸的神手,更沒想到他會混進來,早知道這樣不如挑斷祝子期的手筋腳筋。懊悔之餘恨恨說道:“是你這小子,壞我大事。”
“放了祝玉妍。我不為難你們父子。”祝子期冷冷說著,他言出必行,如此決定就是對程明清父子叛逆行為最大的寬容,他開出這樣的條件主要考慮到女兒的安危,不然按照他的脾氣,這些人一個也不會活著離開永chun島。
“縱虎歸山,你認為我們會那麼蠢嗎。”程新華見祝子期態度不是太強硬,知道自己搶過祝玉妍的決定是正確的,立即jing神了許多,從剛才的措手不及中沉靜下來,冷冷說道:“,你以前的老部下也不會饒了我們。”
“我可以保證沒有人向你們尋仇。”祝子期盯著程新華:“就算你們殺了我,他們照樣會找到你們,尤其是我那幾位得力手下。”
“你說的是你以前的八大金剛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