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食品廠,加班加點生產。
生意的紅火讓陳雨軒喜笑顏開,辦了一個龍舟,請師小燕幫著訓練人手,打算到龍舟大賽上瀟灑一把。還有一個更加讓她高興的事,西門利劍通知她整理好保和堂的材料,準備評選優秀中藥鋪,並且暗中透露厲chun柳副市長大力支援。她把保和堂的歷史和一些貢獻詳細寫了一遍,把對紅斑狼瘡的治療作為一個典型。字斟句酌寫了大半夜,第二天上班坐在桌子前又仔細看了看,她暗暗慶幸自己遇到了凌威,雖然看起來這小子懶懶散散,但骨子裡的號召力是一般人無法相比的,孫笑天對保和堂的忠誠大半為了他這樣的朋友。
眼前浮現出凌威淡淡微笑的臉頰,有點凌亂的鬍鬚,陳雨軒的心亂了一下,暗暗思索,是不是請他吃頓飯或者用別的方式犒勞一下,可是凌威喜歡什麼呢?她忽然發現對凌威竟然一無所知。
祝玉妍一身白底小碎花短袖裙,顯得大方淡雅,臉sè平靜,但掩飾不住眉宇間淡淡的笑意,,走進大廳,用手指在陳雨軒面前的桌子上輕輕敲了敲:“陳老闆,低頭想什麼呢?”
陳雨軒微微一驚,正了正身體,舉手下意識拂了一下鬢角的劉海,抬頭笑了笑:“祝姑娘,看你笑容滿面,是不是有什麼喜事啊。”
陳雨軒語氣調侃,當然是聽了孫笑天的敘說,江上舍命相陪的一幕實在令人感動。祝玉妍俏臉上立即掠過一絲紅暈。還好,孫笑天很慎重,畢竟是殺人放火的事,沒什麼好炫耀的,只和陳雨軒一個人提起過,不然保和堂上上下下都用曖昧的目光看著祝玉妍,她還不紅到腳後跟去。
“我找凌威。”祝玉妍聲音很輕,但還是引起大廳裡其他坐堂醫師以及實習生們詫異的目光,不久前也在這個大廳,祝玉妍和凌威可是一副仇人相見的樣子,什麼時候又變得溫柔了。z朱珠站在一旁,狠狠掃了大家一眼,皺了皺鼻子,意思很明顯,你們管得著嗎。
“凌威最近有點事,不見客。”陳雨軒略顯為難,補充了一句:“這是他自己的意思,和我們保和堂無關。”
祝玉妍略微停頓了一下,小聲問:“他說不見我嗎?”
“這倒沒有,只是說不見任何人。”
祝玉妍臉sè放鬆了很多:“他在哪,我去瞧瞧,我在蘇州遊玩的,有人通知我爹的病有點加重,我想請他過去看看。”
“真的假的。”陳雨軒笑了起來,如果說別的藉口還可以,她是知道祝子期裝病的幾個人其中之一,打死也不相信會病重,這小丫頭是不是想人想瘋了,拿父親開玩笑。
“你要是不信可以和我一起去。”祝玉妍一臉焦急,模樣倒不像是說假話,陳雨軒柳眉動了動,無暇細想,笑著說道:“在樓上,一般人我是擋駕的,你特殊,自己上去。”
按照陳雨軒的想法,凌威是不大可能相信祝玉妍父親病重的藉口,他這幾天和yin雨廢寢忘食研究治療怪病的配方,就連陳雨軒進去他們有時候都不搭理。祝玉妍去了馬上就會被搪塞回來,凌威對醫學的痴迷是沒有東西可以代替的。
祝玉妍下來得確實很快,但不像陳雨軒預料的那樣垂頭喪氣,而是滿臉歡欣的微笑,因為她身邊緊跟著的居然是凌威。幾天閉門不出,鬍子拉碴,神sè疲倦,臉頰消瘦顯得眼更大,目光明亮。
“完成了。”陳雨軒向著凌威淡淡笑了笑。
凌威沒有回答,把手腕伸到陳雨軒面前,陳雨軒抬手搭在凌威的脈搏上,凝神觀察,片刻,臉上露出會心的微笑,凌威體內心火旺的病症消失了,也就是說怪病已經徹底消除。她激動得剛要說什麼,凌威緩緩搖了搖頭,低聲說道:“先不要聲張,二師兄說還要研究一下,你先讓馬長利和益仁堂的那幾個小子過來,治好他們的病再說。”
‘好,我馬上親自去辦。“陳雨軒掃視一眼其他人,倒不是不信任,人多嘴雜,難免出現什麼意外,二師兄剛到就受到別人算計,再笨的人也知道吃一塹長一智。
出了保和堂的大門,祝玉妍迫不及待地給父親打了個電話,交談一兩分鐘,緩緩收起手機,柳眉微蹙:“奇怪,不是說病的很重嗎,怎麼又沒什麼大事了。“
凌威一點也不感覺到意外,微笑著說道:“現在用不著我去了吧。“
“當然要去。”祝玉妍瞄了一眼凌威,旋即語氣一轉:“你是不是不願意陪我一起去?”
“不是,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凌威說得有點油滑,但也是發自內心,想起江中那一個吻,忍不住看了看祝玉妍紅顏的臉頰。
“我看你就是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