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上坐下。
“怎麼,情緒不對,遇到什麼困難了?”曹一chun對兒子很瞭解,看起來文質彬彬,骨子裡很要強,不是很大的疑惑不會到這裡來打攪,要麼是生意上的難題,要麼是醫學難題。
“今天遇到一件怪事、、、、”曹龍低聲把上午梅花救治馬福勤的事說了一遍,接著說道:“大周天針法,難道真是神奇得無法超越嗎?”
曹一chun關了電視,把臉轉向曹龍,神sè冷靜:“凌威的針法很神奇,但不是從保和堂學的,嚴格說他還沒有真正學到系統的大周天,系統的奇妙之處難以想象。”
“凌威學的還不是全部?系統的在哪?”曹龍吃驚地叫了起來。
“大周天需要天賦,即使得到系統的針法也未必會用,不過融入一點在自己醫術裡還是有效地,大周天針法既然是子午流注的提高,保和堂子午流注針法中融入一點外人也看不出來,這就是子午流注任何一位學中醫針灸的都會,但全部沒有保和堂jing湛的原因。”
“難道,真正的針法在保和堂?”曹龍更加驚訝,差點跳起來。
“應該在陳雨軒的父親手裡。”曹一chun思索著說道:“我瞭解一些秘辛,當年陳蘭河救過一位垂死的老人,那位老人就是大周天的唯一傳人,離開保和堂以後就下落不明,他的家人也到這邊尋找過,我才瞭解一點情況,老人的後人學到的只是一部分,還不全面。如果沒猜錯的話,老人會把針法的秘密留在保和堂,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