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路燈清冷,有風慢慢吹過,感覺清醒了許多,但是,他還是想不出這件衣服的由來。
“你說分開就分開、、、、、、”不遠處傳來輕輕的歌聲,一位姑娘一邊走一邊唱著,好像也喝了不少酒,大聲唱著《愛情買賣》,是歷芊芊。凌威立即走過去:“歷姑娘,發什麼神經。”
“誰,誰說我發神經。”歷芊芊腳步踉蹌,醉眼朦朧轉過來,盯著凌威看了幾眼。咯咯笑起來:“是凌醫師,你去哪了,去永chun島搞實驗,還是去找葉小曼準備洞房花燭。”
“你胡說什麼。我去喝酒了。”凌威伸手拉住歷芊芊的手臂,這個丫頭知道的好像很多。但看樣子也問不出來,乾脆拉著她:“快點回家。”
“回家,回家,我的家在哪,在冰天雪地,塞外荒漠。”歷芊芊笑得有點傷感,伸手抓住凌威胳膊上的那件衣服,咧開嘴笑著:“凌醫師,你是送給我的。”
“不是,是一位姑娘披在我肩上的,不知道是誰,但味道和一個人很像。”凌威輕聲嘆息,也有點傷感。
“是誰啊?”歷芊芊晃動著腦袋,醉得還沒有忘記疑問。
“是一個姑娘,我以前的未婚妻,她過世了。”凌威抬手摸一下衣服,就係那個撫摸祝玉妍的秀髮。
“既然過世了就不是她的,給我吧。”歷芊芊笑著搶過衣服,披在肩上,身體旋轉一下:“剛好合身,謝謝凌醫師。”
“不用客氣,我們回去吧。”凌威拉著歷芊芊的胳膊,沿著街道向前走,歷芊芊依然大聲唱這歌,引來路上的人不斷回頭。兩個人沒有坐車,步行回到保和堂。陳雨軒正在大廳等候,見到兩個人立即迎過去,瞥了一眼倚在凌威肩頭的歷芊芊,柳眉微蹙:“怎麼醉成這樣,你們兩一起喝酒了。”
“不是、、、、、、”凌威剛要解釋是偶遇。歷芊芊已經搶過他的話,大聲說道:“對,我們兩就是一起出去的,凌大哥還幫我買衣服。”說著,她舉起手中的衣服晃了晃。
那確實是一件女人衣服,陳雨軒望了望凌威,凌威搖了搖頭,自己也解釋不清楚。,難道說是一個鬼魂的,陳雨軒有點不悅,大聲向著一旁的一個個小房間,大聲說道:“你們過來,把歷姑娘送回房間。”
“來啦,來啦。”有人連聲答應,值班室裡跑出幾個人七手八腳扶著歷芊芊直奔隔壁院子裡的病房,歷芊芊一直說自己病沒好,乾脆就賴在這裡。
“好吧,你也早點休息。”陳雨軒俏臉微揚,盯著凌威的臉頰,目光充滿一種渴望,凌威心中糾結了一下,轉臉向後面走:“我先洗個澡。”
洗澡可以讓人清除疲憊,凌威覺得愉快輕鬆了一點,緩步走回自己的臥室,陳雨軒已經倒好茶放在桌上:“喝吧,去邪氣,補身體,看你的臉sè好像很疲憊。”
“謝謝。”凌威接過茶杯,握在手裡,一股溫柔的感覺,好舒服、看著陳雨軒說道:“你怎麼還沒睡?”
“我等你。”陳雨軒脫口而出,忽然發覺有點不妥,這樣的話好像是老婆等老公。急忙拂一下發絲掩飾:“我在考慮我們和葉小曼的合作。”
“不要提她。”凌威急忙擺了擺手,今天一天都糾結在葉小曼身上,剛好點,陳雨軒又提起,感覺有點煩:“好啦,有事明天再商量,我累了。”
“那你先休息,明天再說。”陳雨軒yu言又止,微微嘆息一下走出房門。葉小曼已經是凌威的私事,自己無能為力。看得出凌威是真的煩,不然,他回來第一件事就是看放在床頭今天積累的疑難雜症,有時候兩個人都是研究通宵,凌威和她都是痴迷醫術,而且,陳雨軒喜歡和凌薇在一起討論的感覺。可今天,凌威整個人看起來都是很頹廢。
許多心思是無法用語言來勸慰的,尤其是男女之事,選來選去都是錯,這就是愛情過於虛無縹緲的原因。除了自己,沒有人可以幫得上。何況陳雨軒對凌威還有感情,會越幫越亂。不過,陳雨軒註定要是一個不眠執業,她的心和凌威一樣糾結。
關了燈,窗外有月光透進來,迷迷濛濛,凌威雖然感到疲倦,卻了無睡意,瞪眼看著迷糊的天花板,幾張臉頰在眼前不斷晃動著,首先是那個令他傷痛的祝玉妍,接著是葉小曼,還有陳雨軒,小雪,這些姑娘的心思他都明白,可是,自己的心思不明白,一直跟著感覺走,每一段感情似乎都是被逼出來的,自己到底愛誰?祝玉妍?已經過去了嗎,為何忽然有種不安的感覺,尤其那件披在肩頭的衣服,是誰的,在暗示什麼?葉小曼,那個冷豔的總裁,是愛上她的心臟還是整個人,如果在兩天前,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