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人才一流,我幫你介紹,做我們那邊的媳婦。”
“您老想得挺美,還不是把我挖過去嗎,還做你徒孫。”尚心怡噘了噘嘴,故意瞪著眼。
“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關心你們小一輩。”馬長利輕聲笑起來,一臉輕鬆。另一邊的凌威和那位老人可就不輕鬆了。凌威臉sè冷靜,幾乎看不出什麼變化,幫病人把脈一兩分鐘,快速詢問幾個問題,然後提起筆,唰唰唰,寫了個方子交給病人:“一天一劑,十天一療程,每天還要針灸一次。”
患者答應一聲,並沒有離開,而是把手臂交到凌威旁邊老人的手裡,老人把了一下脈,有點疑惑地望著凌威:“這個人藥方中為何加入入大腸經的藥物。”
“他有五更瀉的毛病,很輕微,不解決會是後患。”凌威隨口說著。那位老人還是有點迷惑,眉頭微皺,望向那位病人,病人點了點頭:“不錯,我每天天剛亮的時候肚子會咕嚕,有時會上廁所,也沒太注意。”
“所以你腎臟已經虛了,注意點,多吃點補腎的。”凌威笑得有點意味深長,那位病人臉sè紅了紅,他是個花天酒地的人,留下腎虛的毛病不足為奇,但凌威在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時候一下子在藥方裡解決後患,真是神醫。
病人心悅誠服地走了出去,凌威旁邊的老人一言不發,端起茶杯慢慢喝了一口,。尚心怡起身走出房門招呼了一聲,另一位病人走進來,是個四十多的中年人,走走到近前,咳嗽著坐下,有點氣喘。緩緩把手臂放在桌上,凌威把了一下脈,問了問病情,又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