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隻有簡單的急救藥和包紮的東西,動大手術沒有足夠的裝置和藥物以及鮮血。”
“那就迫降,越快越好,手術風險很大,要開腹找出出血點。”教授快速說道:“病人隨時都可能有危險。”
“我去問一下。”一位空姐快步離開。瑪麗被安排在一個很小的房間內,兩位飛機上專門的醫護人員快速給她上了觀察的儀器,但是瑪麗痛得不斷扭動,固定在手腕和身體其他部位的儀器連線立即脫落。
事出意外,但不是什麼大的安全事件,只是一個人的危險,機艙裡沒有亂,只有凌威和另外幾個人圍過去觀看。乘務長急匆匆走過來:“對不起,飛機無法在附近迫降,只能等一個小時以後。”
“一個小時太晚了。”教授接連搖頭。
“有別的辦法嗎?”乘務長語氣沉穩,眉宇間卻流露著焦急慎重,飛機上乘客忽然出現急xing病並不少見,空姐培訓的時候就有這一課,不過大多數是高血壓心臟病昏厥腦出血,這些都是可以暫時緩和一下,然後迫降飛機到最近的醫院。每次只要拿出最恰當的方案就可以,像眼前這樣危機是第一次見到,內出血一個小時如果不採取措施,乘客只有死亡一條路。
“沒有其他辦法。”教授是專家權威級別,他的話就是定論。卡亞在一旁驚慌地叫起來:“這怎麼辦,怎麼辦?救救我姐姐。”
“別叫,我來試試。”凌威上前幾步,伸手搭上瑪麗的脈搏,微微閉目。
教授對世界各地的醫術很瞭解,推了推眼鏡:“你這是中國的把脈,那隻能觀察脈搏的跳動,神奇一點也相當於血壓儀之類的,現在是內出血,需要彩超確定位置再動手術。”
教授的話,凌威充耳不聞,也可以說是根本沒有聽,他的心神隨著經脈深入,然後感覺到肌膚血管,然後順著血液流動著,就像視察河道那樣緩緩觀察著,尋找出血的缺口。
“想到辦法了嗎?”卡亞瞪著眼在一旁詢問,聲音焦急緊張,不敢打攪凌威,教授那裡沒了希望,她立即把希望轉到凌威身上,病急亂投醫。/
凌威還是沒有動,教授在一旁咳嗽了一聲:“別耽誤時間了,打止血針。”
“這樣的出血打止血針也是無濟於事。”一位醫護人員遺憾地回答。
“可這是唯一方法。”教授繼續建議。
“你們別說了,凌大哥一定有辦法。”柳明站在房間門口,聽到談話不耐煩起來:“沒有方法就安靜點讓別人想方法。”
柳明的話直接得有點粗暴,但也很有道理,教授立即住口,一臉不屑地看著凌威,其他人也一起盯著凌威的後背。病人的血在流,還好凌威並沒有讓他們久等。站起身看著那兩位醫護人員:“麻醉,手術。”
“全麻我們的藥不夠,血液也沒有庫存。”醫護人員搖了搖頭。
“有什麼就準備什麼。”凌威反應很快,擺了擺手:“其他人離開。”
房間的門關了起來,留下乘務長,兩位醫護人員,還有凌威,卡亞作為病人唯一的親人也留下,教授陪著她,一部分他是醫學權威,可以有所幫助也為了好奇心。
病人的衣服除了下來,凌威抽出幾根針,以最快的速度扎進穴位,過了半分鐘,病人的神sè緩和下來,不再扭曲痛苦。當然不是因為病緩和了,而是區域性已經麻醉,她感受不到疼痛。
“你忍著點,短時間無法全身麻醉,我要用手術幫你止血。”凌威看著瑪麗蒼白的臉頰,聲音溫和:“你堅強點。”
“沒事,你動手。”瑪麗微微點頭,聲音虛弱。
“手術刀,紗布,止血鉗、、、、、、”凌威向兩位醫護人員說了一遍,兩個人立即把要的東西遞過來。
手術刀鋒利異常,快速在瑪麗小腹部劃開一道口子,深度合適,刀口處泛出很多鮮血。凌威的手指迅速進入刀口,用紗布擦一下血,然後伸進止血鉗,夾住一根血管,但是血並沒有停止,反而加速流出來。凌威眉頭一下子擰得很緊,畢竟只是憑感覺,知道出血點卻無法更清晰看到有多大,沒想到是兩根血管。
凌威的動作並沒有因為意外而停頓,再次用紗布擦拭一下血液,眼睛盯著刀口裡面,立即看到了另一條出血的血管,伸進止血鉗夾住。
等了半分鐘,沒有再看到出血,凌威長長送一口氣,快速把血管破裂的地方補好。然後縫好刀口,動作流暢嫻熟。
那位教授臉上露出震驚的神sè,他是埃及醫學界的權威,見識過許多超一流的外科主刀手,看到凌威的手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