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牆轉了好一會,裡面還是沒有一點動靜,一位手下有點疑惑:“會不會有什麼埋伏,要不我們撤回去。”
“放屁。沒有行動就打退堂鼓,回去井上肖英先生會饒了我們嗎。”李玉林低聲罵了一句:“把後門撬開,我就不信我們十幾個人還會應付不了一箇中藥堂。”
保和堂的後門並不結實,很快就被撬開,李玉林示意一位手下進去,後院裡開著一盞昏黃的燈,照得朦朦朧朧,靜悄悄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李玉林緩步走進院子,低聲吩咐三位手下在院子不同角落埋伏,領著其他人直奔二樓。
白天李玉林派人做過調查,知道童馨就住在樓上的一個房間,不同病房還有許多傷員。可是,李玉林走在空空的走道上,頭頂燈光濛濛,各個房間裡都是黑漆漆的,有點怪異。李玉林抽出一把匕首橫在面前,為了打破怪異的靜寂,抬腳踢開一個房間的門,砰地一聲,接下來還是一陣靜寂,顯得更加有點壓抑。
,又踢開幾個房門,都是空無一人。保和堂是個大有名氣的中藥堂,不可能沒有一點安保設施,如此怪異一定有問題。但是,如果是圈套,設好了陷阱等待獵物,那麼獵人在哪裡。
李玉林感覺就像一個衝鋒陷陣計程車兵,衝到了目的地準備廝殺一下,忽然沒有了對手,站立在空寂的荒野上。一種恐懼感驟然襲上心頭,低聲吼道:“撤。”
一行人急忙向樓下跑,剛剛下到後院,四周忽然亮起了燈光,把十幾個人照得清清楚楚,緊接著一陣刺耳的jing笛聲響起,有jing車向這邊靠近過來。
不用李玉林下命令,十幾個人爭先恐後向後門外衝,剛剛出門,紫玉河邊跑過了一對刑jing,手裡舉著強光手電,大聲吆喝著:“不許動,我們是jing察。”
這樣的開場白對哦與李玉林等人當然毫無意義,一群人沒有絲毫猶豫分頭散開,向夜sè中飛奔,刑jing們也散開,很快,四周傳出一陣陣搏擊聲,然後是幾聲槍響。過了好一會兒,爭鬥平息。一位jing官走進保和堂的後院,仰臉著二樓走道上的孫笑天:“孫經理,擊斃三個,抓住兩個,這邊沒什麼事吧?”
“謝謝李jing官及時趕到。”孫笑天大聲笑著:“要不要上來喝杯茶?”
“不用了,這是我們的責職。”jing官擺了擺手:“西門利劍特意關照過,不過你們的報jing系統還真及時。”
“一點小意思,連線到公安系統而已。”孫笑天謙虛地笑了笑,著李jing官帶著人離開,轉臉了身邊的童馨:“好啦,可以安心睡覺了。”
“剛才他們怎麼沒有到我們?”童馨一臉好奇地著四周,一切依舊,可是剛才自己和孫笑天一直站在走道里,著那些人進進出出,他們竟然視若無睹。
“我用了點小手段而已。”孫笑天微微有點得意,嘴裡說是小手段,其中蘊藏的道理可不是一般人能掌握的。
“障眼法?”童馨詫異地瞪大眼,在她生活的那個時代裡,障眼法她就聽說過,神奇無比。
孫笑天眯了眯眼,豎起中指在嘴邊,輕聲說道:“天機不可洩露。”
“切。”童馨不屑地噘了噘嘴,扭身回房間。
凌威會到保和堂的時候孫笑天還沒有睡,正在和陳雨軒低聲商量著什麼。凌威掃視兩個人一眼:“怎麼,雅興不小,還是在談工作?”
“什麼也不是,我們剛剛接待了一批不速之客。”孫笑天一邊說一邊倒一杯茶給凌威,抬手示意他在沙發上落座。
“結果怎麼樣?”凌威有點驚訝,保和堂在市中心,竟然有人夜探,還是很多人。
“結果我們保和堂沒有動用一兵一卒,那些人就被jing察解決了。”陳雨軒輕聲回答。
“今晚真是多事的一晚。”凌威喝了一口茶,把小雪那邊的事說了一遍:“也太巧了吧。”
“我未必是巧合。”孫笑天搖了搖頭:“夜襲我們保和堂可能是為了童馨,綁架柳谷主是為了牽制小雪,井上梅子帶走的毒氣我想是為了吸引西門利劍,恐怖大案,作為表現特出的刑jing隊長當然要出現。”
“他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陳雨軒在一旁不解地問。
“永chun島!”凌威恍然大悟:“他們的目的還是長生不老藥,現在做完全是解除島上的jing戒、”
“是的,要想搶長生不老藥,必須先應付島上的祝玉妍和外圍巡邏的西門利劍,還有,小雪在緊要關頭也會幫助我們。”凌威手指扭著茶杯,輕聲分析:“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