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肖英好像在談一個生意的得失,不帶任何感**彩,對著井上梅子微微點頭:“你先休息吧,明天還有任務。”
“是。”井上梅子點了一下頭,扭身離開房間。井上肖英著窗外夜sè下的都市,久久無語。
“井上先生,你真的相信井上梅子的話嗎?”歷chun歸從套間內走出來,走到井上肖英身邊。
“如果她說是她自己開槍打傷西門利劍,我不會相信,現在可以相信。”井上肖英瞥了歷chun歸一眼,淡淡說著。井上梅子和西門利劍的關係他很清楚,井上梅子不可能對曾經的男友開槍。
“她說得太平靜,按照她和西門利劍的關係,她不僅不會開槍,也不會允許其他人開槍。”歷chun歸笑得很狡猾:“我相信西門利劍也不會開槍,據我的人彙報,只是有幾聲零星槍響,根本不是混戰。”
“你是什麼意思?”井上肖英赫然轉身,眼睛直視著歷chun歸:“你在懷疑我的人。”
“我只是就事論事,沒有親眼到本田傅瑩的屍體不好下結論,如果是她開槍打傷或打死西門利劍,井上梅子就饒不過她。”
“那是你的法,我絕對相信井上家族不會出現叛徒。”井上肖英語氣果斷堅決,一個出sè的領導者必須做到對手下的信任,疑人莫用用人莫疑。現在自己手下能人不多,即使井上梅子有點疑點,他也不去多想。西門利劍是刑jing,井上梅子是國際通緝恐怖組織井上家族的成員,不會有任何結果。
“但願我的感覺是錯的,我已經派人觀察井上梅子,明天會給你答案。”歷chun歸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有點詭異。
“你在監視我的人?”井上肖英不悅地叫起來:“我們是合作,不是你的手下。”
“就是因為合作,對於有損於我們雙方利益的事必須堅決阻止。”歷chun歸揮動著手臂:“不管什麼事我們過了明天再說,長生不老藥是我們共同的目標。”
“我等待你對井上梅子監視結果。”井上肖英輕輕哼了一聲,表示自己的不滿,不再理會歷chun歸,轉身回房間休息。
不遠處一棟樓房二樓房間內,井上梅子洗完澡,一邊用乾毛巾擦拭溼漉漉的頭髮,一邊著電視。一位手下輕輕敲門進來:“井上小姐,外面好像有人監視著我們。”
井上梅子微微愣了一下:“是不是井上肖英叔叔的安排?”
“應該不是。”那位手下回答很乾脆:“我們井上家族的人手不多,我都認識,沒有聽說過還有其他暗中培養的人”
“只要不是自己人懷疑自己人;不用管它;你們安心睡覺”井上梅子漫不經心揮了揮手:“好好休息;等待大的行動;不要離開房間;什麼監視都毫無意義”
“是。”手下答應一聲,緩步退了出去。
井上梅子走到窗前,故意拉開窗簾,把穿著睡衣的影子展示在窗戶上,緩緩梳理一下頭髮,然後伸了個懶腰,似乎很疲勞地打著哈欠轉身離開窗戶。不一會兒房間內的燈光消失,情況是進入了夢鄉。
樓下不遠處的花叢後面,一位年輕人舉起手機,聲音極低:“井上梅子已經睡了,還要監視嗎?”
“當然,而且要集中力量。”歷chun歸回答很利索:“一個心上人受傷的人怎麼會睡得那麼平靜,一定有問題。”
夜已經很深,城市顯得寂靜了很多。一個身穿風衣,連腦袋都罩住的身影離開了那棟樓。瞪著眼監視的年輕人急忙撥通手機,彙報了一下:“不清臉,衣服寬大也不出男女。”
“跟,馬上有三個人過去配合,你們一起行動,記住你們的目標是西門利劍。不過井上梅子如果不配合,可以一起做了。”歷chun歸的聲音在電話裡都有點yin森,年輕人謹慎地答應一聲,掛了手機,尾隨著那個穿著風衣的人追了過去。
井上梅子不用回頭也知道有人跟蹤,腳步加快越過一條街,進入一個商場的女更衣間待了一會,花了兩百塊錢僱傭一位姑娘穿上她的風衣離開。又過了一會,緩緩離開商場。登上一輛計程車,沿著街道向前行駛,計程車司機聽著音樂搖頭晃腦著。井上梅子確定司機不會聽到自己的聲音,撥通號碼,低聲說道:“是凌威嗎?”
“我是,你是井上梅子?”凌威的語氣有點驚訝:“你打電話幹什麼?”
“剛才打你電話一直不通,西門利劍怎麼樣了?”井上梅子語氣有點焦急。
“他還好,剛剛脫離了危險。”凌威聲音平靜。
“在哪家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