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半信半疑,他自己都懷疑凌威這輕描淡寫的折騰幾下會不會管用。**坐著還是沒有動。凌威推了推,笑著說道:“難道忘記走路了?”
“不是,不是。”老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緩緩站起身,慢慢向前邁出一步,很好,緊接著又邁出一步,還是不錯,他的臉上露出一絲喜悅,兩隻腳交替向前,不一會兒就在院子裡走了一圈,回到原來的地方,忽然又一屁股坐下,臉sè有點痛苦。
“第一次行走,會有點疼,慢慢調理就好了,明天到和仁堂拿藥方。”凌威輕聲叮囑,他完全可以現場開一副藥方,讓病患明天到和和仁堂完全是為了和仁堂的顏面,也可以說是為了夏chun怡。
“不是說完全正常行走嗎,我看只是臨時刺激一下。”呂布青身邊的學生挺會挑毛病,大聲說道:“這也就是像激素,說白了迴光返照。”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凌威語氣不悅,哼了一聲。他確實有點動怒,到現在為止應該看出自己的實力了,對方沒有一點虛心反而挑刺,有點令人反感。他掏出手機看了看,計算一下時間,再次抽出一根針,不是小針刀,而是很正常的銀針,伸手在老人腿部一個穴位緩緩紮下,老人的腿哆嗦了一下,緊接著開始顫抖,半分鐘後,顫抖激烈起來,帶動整個人顫抖。凌威迅速抽出另一根針,在老人腹部紮了一下,老人的顫抖緩緩停了下來,臉頰上佈滿汗水,但很紅潤。凌威輕鬆地拍了拍手:‘這次可以了。“
老人不像第一次哪樣猶豫,一下子站起來,在院子裡行走了一圈,緊接著跑了一圈,激動地握住凌威的手:“神醫,你真是神醫啊。“
“您客氣了,只是我應該做的。”凌威淡淡笑了笑:“不過,您體力透支太大,明天到和仁堂拿點藥補補,半個月左右就可以恢復正常了。”
“謝謝,謝謝。”老人繼續激動地嘮叨著,那種絕望之後忽然康復的喜悅只有身臨其境的人才能體會到。另外幾位老人一起把臉轉向凌威:“這位醫師,幫我們瞧瞧,我們可是受了好多年的苦。”
“沒時間了,明天你們到和仁堂治療。”凌威看了看天sè,已經夕陽西下,輕輕比啊了擺手:“還有,你們的病一樣,是有原因的,你們茶的水有問題,是不是一直在喝。”
“那是我們這裡的井水。”一位老人指了指一口老式水井,井臺的石頭被繩索磨出一道道深痕:“不是說井水礦物質多,茶好嗎。”
“那是一般的井水,你們的井水yin氣太重,說明白點就是微量元素有幾種超標,不能喝了。”凌威想起剛才喝的茶,忽然明白為什麼他們得了一樣的病:“要是不信明天你們取一點化驗看看。”
“我們相信,不喝就是了。”老人們連聲答應。凌威剛才露了一手,讓他們心服口服,看到了希望。現在凌威說西瓜是樹上長的他們都會相信,何況凌威說得很有道理。
呂布青在一旁看著,臉sèyin晴不定,他感到眼前這個年輕人有點可怕,不顯山不露水的人更難看出深淺。凌威瞄i了他一眼,目光轉向那個和自己打賭的學生,語氣調侃:“怎麼樣?”
那位學生看了看呂布青,呂布青倒是爽快:“輸了就拜師。”
“是。”學生見呂布青都低頭,自己有什麼不可以的,能者為師嗎。立即向凌威拱了拱了拱手。還沒有開口,凌威忽然抬手擺了擺:“算了,你想拜師我還沒有那準備,以後再說。”
“你這不是和仁堂的手藝,是跟保和堂學的小針刀。”呂布青見多識廣,及時提出疑問,要是輸在保和堂手裡也不冤。
“保和堂算什麼,他們是跟我學的差不多。”凌威故意揚了揚頭,顯得很傲氣。他說得是實話,保和堂的許多絕活本來就是他傳出去的。但是停在呂布青二中可就完全不同了。他不會想到凌威會那麼厲害,這樣說假如是保和堂弟子就是對師父不敬。敢公然貶低保和堂就不應該是保和堂出來的。那麼,會是什麼來路?難道是和仁堂隱藏的實力?
呂布青後背忽然冒出一身冷汗,看來自己是小看和仁堂了,這樣一位年輕人不顯山不露水就這樣厲害。夏chun怡的實力自然不可小視,她的弱似乎是裝出來的,不要說吞併。自己不被吞併就不錯了。
第八百零七章人生何處不相逢 上
許多東西在失去的瞬間才會最美,就像夕陽,最後的輝煌格外燦爛,把老式小巷和居民房映照得分外瑰麗。/凌威剛剛走出院門,夏chun怡帶著李玉明迎面走過來,在凌威面前站立:“凌威,你怎麼還沒做好,幾根針起得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