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立即有了變化。”
“什麼變化?”凌威疑問了一句:“我聽說保和堂行醫很團結同行的。”
“保和堂對同行的做法不論,他們學的針灸方法也是子午流注。”夏chun怡搖了搖頭:“保和堂的人經常到總部培訓,聽說大老闆陳雨軒可是子午流注的高手,我們和她不可同ri而語。”
“有什麼不一樣,她也只是姑娘,你怎麼就不如她了。”凌威輕聲安慰:“子午流注無非是按照時間來計算下針的方法,時辰計算好就可以。”
“我也知道,關鍵是如何計算。”夏chun怡聽到有關針灸的方法,下意識問了一句。
“每個經脈在特定時間都會有盛衰,盛衰是按順序進行,抓住靜脈上每個穴位盛衰的時間,配合五行生剋就可以了。”
“穴位盛衰,五行生剋?”夏chun怡輕聲唸叨兩遍,似乎明白了什麼。她一直在研究子午流注,很難得到高境界,但基礎深厚,就像修煉,關鍵之處就如同一層薄紙,點紙就透,凌威的話讓她有點豁然開朗的感覺。心中一亮之後忽然停下腳步,直視著凌威:“你怎麼知道這些東西?”
“我喜歡一些中國古典哲學,包括時間個人體對應的天人合一,所以知道一點。”凌威眼睛轉向一旁,轉移話題,指了指不遠處:“我們到那邊看看,很熱鬧。”
夜晚的熱鬧之處無非舞廳,那是個很大的舞廳,名字也很霸氣:珠光寶氣。兩個人並肩而入,大廳內淡藍的光線流轉,舞池中許多人在踏著舞步輕快地跳著。舞臺上有個穿著露肚臍的姑娘在扭動著唱歌,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