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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憑什麼?”韓生聲音變得很冷,被小泉明智輕描淡寫的漠視語氣激怒了。
“你說呢。**”小泉明智忽然近前一步,現場的氣氛立即緊張了很多。韓生微微退後,向旁邊的手下側臉噘了噘嘴。抬著擔架的兩個人把擔架放下,伸手握拳向著小泉明智衝過去,小泉明智毫不示弱,直接迎過去,雙方剛剛接觸,躺在擔架上的中年人忽然一下子跳起來,雙拳直奔小泉明智的軟肋。
三對一,出其不意、韓生的人雖然很自大但並沒有看對手,既然敢出來就有一手。所以他們動手就毫不留情,好漢難敵四拳,何況是六拳。
大廳裡轉眼變成戰場,圍觀的人紛紛閃避著,驚叫著,還是忍不住瞪著眼觀看著。三個人纏住小泉明智,韓生卻並沒有就此停止進攻,他的目標是那位懷孕的女子,抓到人質才能萬無一失。躺在擔架上的中年人進攻的同時他撲向了朱珠姑娘,手指張開,探向姑娘的喉嚨。時間和力道控制得恰到好處,擒住姑娘就是下一秒的事,然而,他的手剛剛伸到那位姑娘面前,姑娘忽然拔起韓生紮在桌上恐嚇夏chun怡的那把刀,轉身迴旋,刀鋒劃過,在韓生胳膊上留下一道傷口。韓生快步後退,姑娘卻毫不停留,騰空飛躍連環三腳,踢得韓生連連避讓,腰部撞在櫃檯上,上身後仰了一下,剛要彈身反撲,感覺到喉嚨一陣冰涼,強行剎住動作,低頭瞄了一眼,後背冒出一陣冷汗,那把刀架在脖子上,寒冷的感覺讓他頸部起了一圈雞皮疙瘩。
”住手。”朱珠的聲音清脆冷冽,向著小泉明智進攻的三個人條件反shè般向後退了點,小泉明智倒也沒有下狠手,站在原地沒再動。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朱珠身上,嚴格說集中在她手裡的那把刀上,刀鋒閃著寒光,映照在韓生的臉上,有點慘白。
“你要幹什麼?”韓生盡力保持鎮定,眼睛盯著朱珠的臉頰。
“讓他們滾出去。”朱珠撇了撇嘴,有點不屑。
“我們不走,難道你敢殺人。”韓生夠狠,對自己也一樣,梗了梗脖子,他在賭朱珠會手軟,殺人畢竟不是殺雞殺魚,任何一位姑娘都會手軟。
但是,她面對的是朱珠,東南亞最近半年大有名氣的殺手,哪裡會有絲毫退讓。握著刀柄的手穩重堅定,一絲顫抖都沒有。刀鋒隨著韓生的動作划進了面板,韓生感覺到死亡的氣息,整個身體僵硬下來,有東西順著脖頸流進了衣服。
“老大。”有手下驚呼著向前衝了兩步。
“別動,他還沒死。”朱珠大聲呵斥:“如果你們再前進一步他就真的死了。”
“退出去,退出去。”韓生嘶啞著嗓子叫喊,聲音畸形得就像被誰扼住了喉嚨,他是不敢用力。害怕刀把喉嚨割斷。
那幫手下聽到吩咐,立即灰溜溜撤出了大廳,中間留下一條通道。朱珠微微鬆了鬆手腕,踢了韓生一腳:“走。”
人在刀口上,傻子也知道怎麼做。韓生乖乖地小步向門外走,走到臺階前,朱珠移開刀,抬腳踹在韓生的屁股上,韓生一個踉蹌倒了下去,實實在在跌了個狗吃屎,兩位手下慌忙把他扶起來、金絲眼鏡已經跌得粉碎,嘴唇上流著血。
“你等著,這仇老子一定要報。”韓生站在門前大聲吼著,似乎有再次衝進保和堂的意思。朱珠忽然一抬手,手中的尖刀向著韓生飛了過去,擦著他的肩頭扎進了一棵樹的樹幹上,不停顫抖著。
“你們聽著,以後誰敢來保和堂鬧事,我就剁了他的腳。”朱珠聲音不高無,大廳內外的人卻聽得清清楚楚,這算是jing告,也表明了維護保和堂的立場。
韓生揮了一下手臂,想起剛才那把擦肩而過的尖刀,心有餘悸,低聲吼道:“走。”
“老大,就這樣算了嗎?”走出去不遠,被小泉明智打斷肋骨的那位年輕人一邊哼哼一邊不甘心地說著。
“當然不會,先打聽清楚那兩個人什麼來路。”韓生也是滿臉不甘,自己在附近也算個人物,今天親自出馬鬧得灰頭土臉,不找回場子以後無法在同道面前抬起頭來。
“老大,這兩個人我好想知道一點。”旁邊一位有點斯文的手下輕聲答話。
“什麼來路?”韓生停下腳步,瞪著那位手下。
“我也不是太確定,幾個月前在東南亞一位老大那裡聽說過那個女的,還看了一眼畫像。”那位手下吞吞吐吐地說道:“最近在東南亞有個出名的女殺手組織,老大叫蝴蝶,沒人見過她真實面貌,這位姑娘是第二把手,倒是經常出面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