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了。凌威斬釘截鐵地說道:“不行,我們手術小組不是菜市場,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二位還是離開。”
兩位醫師有點沮喪地隨著兩位刑jing離開,凌威的臉sè變得放鬆一些,聲音變得溫和:“大家最近不要亂走,聽從安排,我們儘快完成所有的手術,大家既然留下來就是對我們這個手術小組有信心,也是對我凌威的信任,誰要是傷害我們的人,我不會饒了他,包括今天劉家輝的死亡,我會給大家一個交代。”
“找到兇手了嗎?”李曼雲仰臉看著凌威。
“暫時還沒有。”凌威沉聲說道:“不過我已經有了線索。”
“既然沒有找到,我認為沒有必要在這件事上耽誤。”夏chun怡在一旁插言,她年紀雖輕,但做過一箇中藥堂的老闆,遇事考慮比較周全:“我們只要把所有手術做完,對方的行動就沒有了意義。”
“夏chun怡說得對,凌威你還是把jing力放在手術上,劉家輝的事我處理。”黃思羽對夏chun怡的話非常贊同,她也不希望凌威去冒險,對方既然用狙擊槍就不是一般人,不是憑一時衝動和個人武力能夠解決的。
“是啊,凌醫師,你還是帶著我們做手術。”其他人也跟著附和,想起劉家輝那種血腥的樣子,大家還是比較擔心凌威,剛才短暫的交流,所有人都明白了一件事,劉家輝不是什麼重要人物,他很可能就是戴著凌威的帽子和圍巾才被對方誤認為是凌威,做了凌威的替死鬼。凌威如果去尋找兇手豈不是自投羅網。
凌威從大家的眼神裡看出了關切,心中一陣溫暖,笑了笑:“謝謝大家,給我一天時間,大家休息一下,我很快回來。”
說完,凌威向楚韻交代幾句,轉身和黃思羽走出房間。沿著走道走進另一個房間,黃思羽開啟一個小挎包,拿出一些東西放在桌上:“這是你要的東西,化妝一下。”
半個小時以後,凌威和黃思羽走出了洛陽第一人民醫院的大門,黃思羽一身鵝黃sè端莊矜持,凌威西裝革履,臉部經過裝扮,額頭多了幾道皺紋,面板微暗,帶著一副金絲眼鏡,像一位飽經風霜,沉穩斯文的中年人。
洛陽西郊,龍湖小區的大門敞開著,黃思羽架著轎車緩緩駛進去,沿著彎曲的道路在花樹中間穿梭了一會,看著一棟棟樓房,很快就找到了三單元,樓道口一個大鐵門關著,一把大鎖在陽光下泛著金黃的光。
“沒有人。”黃思羽並沒有什麼失望,語氣很平淡,在她預計裡對方如果真是作案的人不會留在這裡,她也不希望凌威找到龍揚而冒險。
“回去。”凌威說得也很簡潔。黃思羽駕著車轉了一圈,路過門口凌威特意下車問門衛,打聽到三單元確實住過幾個人,剛剛離開。黃思羽看了看皺著眉頭的凌威:“失望了。”
“沒有,他們在這個時候離開反而說明有問題。”凌威輕聲說道:“我相信他們還沒有離開洛陽。”
“洛陽很大,找幾個人如同大海撈針。”黃思羽看著寬闊繁華的街道:“你怎麼找?”
“守株待兔。”凌威的臉上忽然泛起一股淡淡的微笑,就像獵人忽然發現了獵物的蹤跡。
凌威的心在忐忑,與此同時龍揚也在坐立不安之中,洛陽第一人民醫院門外街道上槍擊得手以後,第一時間帶著手下撤離到附近的一棟別墅小樓,雖然很安全,他心中卻有一種不安地恐慌感,在房間內不停來回走動著。
“上尉,您不用擔心。”一位手下恭聲說道:“就算有人懷疑,也沒有證據,我們是來旅遊的,考慮到國際關係,也沒有人能把我們怎麼樣。”
“我看還是儘早離開。”另一位手下提議:“我們已經完成了任務,沒有必要繼續逗留。”
“不行。沒有確定凌威死亡之前我們不能離開。”龍揚擺了擺手,有點煩躁,按照手術小組裡面傳出的訊息,那個人外部特徵就是凌威,下手的是神槍手,一槍命中太陽穴,絕對沒有生還的可能、但是媒體和記者那裡都沒有任何具體訊息,只是說手術小組裡面死了人,至於是誰一無所知,有點奇怪。另外,手術小組裡面那個提供訊息的人也忽然銷聲斂跡,也令人費解。
“難道我們就在這裡等。”幾位手下一臉疑惑地看著龍揚。
“當然不能就這樣耗著,必須行動。”龍揚不是個聽天由命的人,相反他最擅長主動出擊,腦袋迅速轉動,然後看著一位手下:“好名山,你去洛陽第一人民醫院打探一下。”
“我去?”那位叫做好名山的手下有點意外:“這麼打探,記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