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提交抗議。”佐藤寒冰大聲吼著,用力晃動手上的手銬。
“普通遊客?鬼才相信。”毛鑫笑了起來:“還是老實點交代吧,不然還有苦吃,我可有的是方法。”
“你叫毛鑫。”佐藤寒冰身邊一個人忽然開口,眼睛閃著一絲寒光,讓毛鑫打了個寒戰,看了看身邊另外兩位刑jing,膽子壯了一點,大聲說道:“我是毛鑫,你想幹什麼?”
“沒幹什麼,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太過份。”那人聲音很冷。
“伊賀chun雨。”毛鑫看了看檔案,撇了一下嘴:“過份又能怎樣?”
“你會後悔。”伊賀chun雨說完就閉上嘴,神sè冷漠,似乎剛才帶著威脅的話不是出自他的口。
“長這麼大我還沒有後悔過。”毛鑫嘴上雖然硬,但接觸到伊賀兄弟兩森寒的目光還是忍不住生出一點怯意。看了看手錶,側臉對身邊兩位手下說道:“今天就到這裡吧,下班。”
另外兩位刑jing同時打了個哈欠,收拾起記錄的檔案,緩緩站起身走向隔壁臨時休息的房間,毛鑫的目光從佐藤寒冰六個人臉上一一掠過:“手銬你們繼續戴著,我就在門外,想起來什麼叫一聲。”
“放我們上廁所。”佐藤寒冰忍著怒氣,聲音低沉。
“不行,等到你們想起槍哪裡來的我再放你們上廁所。”毛鑫十分滿意自己的招數,微微揚了揚眉,關上房門,來到外間值班的床上躺下,耐心等待好訊息,這種方法他試過很多次,絕對有效,只是有點虐待犯人的嫌疑,憋尿是最難忍受的滋味,有人對他這種方法提出過質疑,認為犯人完全可以在房間內撒尿或者尿到褲子裡,毛鑫很不屑地回答,不信你自己尿一下看看,確實,故意把尿尿到褲子裡很難,不要說丟人,就是自己的情緒也不允許。從小到大每個人意識深處都絕對認為尿褲子是很令人不齒的事。
深秋的凌晨寒意正濃,有風從不太嚴密的窗戶和門吹進來,毛鑫裹了裹棉被,閉上眼昏昏yu睡。人體生理功能的原因,天氣越能尿意越急,佐藤寒冰等人不停在房間內走動,不是敲一下門,向毛鑫抗議,毛鑫渾然不理,乾脆用棉被把腦袋蓋上。
“巴格。”伊賀chun廈大聲罵起來,雙手緊緊握住房門的鐵欄杆,眼中佈滿怒火。他的心中也是窩著一團火,在建寧遭到井上支柱的打擊,來雲夢山執行任務,剛剛落腳就被莫名其妙地抓了進來,他是忍者,耐xing當然也超乎尋常,萬萬沒想到被尿憋得六神無主。
“別衝動,我們已經請律師。”佐藤寒冰按住伊賀chun廈的胳膊:“如果越獄就無法在中國立足了,他們的全國通緝追捕的系統很完善也很有效,不能冒險。”
“請律師需要好幾天,可是據我所知,青雲觀那批文物明天就要運走。”伊賀chun廈想起井上正雄的話,不完成就不要再見他,這是死命令。自己兄弟兩決不能錯過機會,低聲對佐藤寒冰說道:“要害怕你們留下,我們兄弟闖出去。”
“誰害怕了。”佐藤寒冰手捂著有點漲得疼痛的小腹,咬了咬牙:“闖出去,完成任務立即回國。”
既然達成共識,幾個ri本人立即行動起來,說是闖,其實很簡單,一個小小的鐵門對於佐藤寒冰這等訓練有素的殺手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幾個人片刻之間就把手銬開啟,再過半分鐘就出現在毛鑫的床邊。
昨天的隱忍,佐藤寒冰只想用正常渠道解決問題,既然翻臉,也就不用再客氣,他一伸手把毛鑫連人帶被抓起來,用力扔到牆角。毛鑫重重撞在牆上,當然立即清醒,條件反shè般跳起來,看著眼前的幾個人,晃了一下腦袋,用力咬了咬舌頭尖,確認不是做夢,伸手抽出腰間的手槍,大聲喝道:“你們要幹什麼?”
槍支加上厲聲吼叫是震攝犯人的法寶,有一種正義凜然不可侵犯的氣勢,可惜在佐藤寒冰等人面前毫無效果,他的話音還沒有落,伊賀chun廈已經一步跨到他面前,快得他沒有來得及扣動手槍的扳機,手腕就被緊緊攥住,一陣劇痛,手槍撒手扔在地上,緊接著腹部就受到重重一擊,痛得他的腰迅速彎了下去,身體蜷縮成一團。
又一拳飛來,毛鑫臉頰一陣火辣辣麻酥*酥,嘴裡升出一股血腥,身體也隨著腦袋的暈沉飛到另一個牆角,他本能地雙手緊緊抱著頭部,任由拳打腳踢。這幾人的功夫本來一腳就能讓他上西天,可能為了報憋尿之仇解恨,只讓他感到一陣陣深入骨髓的痛苦,他甚至可以聽見自己骨折的聲音。
“住手。”門口傳來一聲大吼,幾個ri本人一下子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