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過場。林婉兒的激動讓他有點同情,倒不是因為是個有幾分姿sè的姑娘,而是林婉兒的憤慨很真實,讓他產生共鳴,根據經驗,這種弱勢一方的喊叫往往很真實也很無奈。
但是夏啟明能做的也只有靜靜觀看,幫不了忙,即使他願意向夏行長要個人情,貸款八十萬交給林家也不符合規矩。
這時候林婉兒的情緒激動已經於事無補,只能讓楚藝林更加得意,他的神sè卻越發恭敬,已經有人輕聲責怪林老爺子,早點約束兒女也不致如此,你看人家楚藝林多麼沉穩,現在大喊大叫幹什麼,丟人現眼。
林婉兒把身上的首飾等物品仍在臺邊的桌上,動作更顯得孩子氣,林中按著她坐下,她還是心有不甘,不停唸叨著,完全失控。老爺子終於耐不住了,臉sè沉了下來,低聲說道:“婉兒,不得胡言亂語,”
爹爹一向疼愛有加,忽然發火讓林婉兒猛然一怔,終於閉上嘴,一臉不情願。那些隨身東西依舊在旁邊放雜物的臺子上,除了夏啟明,沒有任何人注意那些一個山區女孩隨身攜帶應該微不足道的東西。
馬副縣長悠閒地喝了一杯茶,等著眾人情緒慢慢平息,他久居官場,知道眼前的事怎麼處理,就是等,等到不滿的人牢sāo發完,等到大家都明白事實已經無法改變,這時候失敗的一方就像剛剛從水裡撈上來的魚,越按蹦得越厲害,唯一方法是等待慢慢平息直到死去。
吵雜聲在馬副縣長的沉默中經過十幾分鐘慢慢平息,林婉兒也像期望中的一樣,變成一條臉sè冷淡的死魚,不再喊叫,只是皺著眉,眉頭似乎要擰出水來。
馬副縣長慢條斯理地站起身,清了清嗓子,開始最後總結:“諸位,如果沒有異議,我們芙蓉鎮藥材總公司就交給祥和註冊成立,希望大家以後通力合作,繁榮藥材市場,把我們芙蓉鎮的品牌做得更大更響,做向全國乃至全世界。”
語氣到了高*cháo停頓下來,緊接著是意料中的一陣掌聲,馬副縣長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幾分,繼續說道:“接下來我們有請祥和的經理楚藝林先生說兩句。”
“等一等。”陳意芳忽然站起身掃視一眼大家,微一抱拳:“大家都知道我師從林老爺子,現在為祥和效力,為了感謝芙蓉鎮父老鄉親這麼多年對我的信任,我現在站在芙蓉鎮和祥和雙方立場上說幾句,既然歸祥和管理,大家以後一定要配合,不得無理取鬧,無事生非。”
說到這裡,陳意芳吧目光投到林中身上,他顯然為了昨天的事耿耿於懷:“現在我做主再給芙蓉鎮各位店鋪老闆最後一個機會,拿得出八十萬,我們還是可以讓你們優先。”
話說得夠客氣,夠柔和,也夠yin損,明知道芙蓉鎮唯有林家是競爭對手,現在林家無力競爭,他的舉止不是在謙讓,簡直就是嘲笑大家不知量力,許多人臉上又現出不悅的神sè,林老爺子氣得嘴唇都有點哆嗦。
陳意芳確實抱著一肚子氣,藥材鑑定比試林家冒出個凌威,讓他們一敗塗地,昨天強買藥材,幾個人又被凌威放倒,如此大丟臉面的事楚藝林和陳意芳都不敢向楚天放彙報。眼看著今天旗開得勝,陳意芳很想看看凌威沮傷那個的樣子,可惜凌威沒有來,他就想繼續羞辱一下林家,以解心頭之恨。
這就是小人,不知道見好就收,得饒人處就饒人,他這種行徑反而會讓人反感,激起對林家的同情,對祥和一點好處都沒有。楚天放在一旁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他是個經驗豐富沉穩狡猾的人,深深知道任何事情在利益沒有到手之前絕對不能說成功,相反事情往往在最後關頭出現意外,而且陳意芳的舉動過於得意忘形,是不好的預兆。
果然,楚藝林聽到楚天放的咳嗽還沒有來得及阻止陳意芳,林婉兒已經猛然站了起來,臉頰氣得通紅,大聲說道:“陳意芳,你算什麼東西,我們林家可沒有你這樣目無尊長的弟子,像你這種人怎麼能代表祥和說話,有什麼資格。”
“林婉兒,你不要胡說,我是祥和藥材鑑定第一人,將來公司的副總經理,說話當然算數。”陳意芳揚了揚有點尖削的下巴,得意地說道:“我們祥和一向寬厚待人,以和氣生財。我的意思也就是楚老闆的意思。”
“這話當真?”林婉兒把憤怒的目光轉向楚藝林,有點疑惑,難道祥和都是這樣的小人。
“這個、、、、”楚藝林瞄了一眼滿臉不悅的楚天放,緩緩說道:“陳意芳剛才的話沒有錯,我們祥和還是保持服從芙蓉鎮各位藥材生意前輩的意思,只要你們有錢可以優先。”
“怎麼樣?”陳意芳更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