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樣子在另一個香爐上插好香。
“凌威,這位姑娘和小雪一起做似乎不合適吧。”有人在一旁提醒,楚青竹聽得清楚,當然是說她的,無論她的動機是什麼,她代表的共和堂畢竟是保和堂的競爭對手,而且雙方鬧得很不愉快,避嫌是應該的,自己參與治療,人家非議也是無可厚非。她的動作立即停下來,僵持地看著凌威和陳雨軒。
“沒關係。”凌威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向著楚青竹笑了笑:“要是楚姑娘願意,就勞煩一下。”
楚青竹不善言辭,報以一個溫和的微笑,如山間的泉水清澈明亮。繼續和小雪擺弄香爐,動作自然了許多。
小雪拿出兩包藥丸,手指頭大小,褐sè,交給楚青竹,吩咐道:“等會每個人一顆,立即服下。”
華芳在擺香爐的桌子上倒上幾杯水,然後退到一邊。小雪拿出一個打火機,開始點燃幾柱香,動作很虔誠,似乎不是在治病,就是在舉行一種隆重的儀式,看得旁邊的人都一起屏氣凝神。
淡淡的煙霧從幾柱香的頂部嫋嫋升起,一會兒,病房內充斥著一股淡淡的香氣,如蘭似麝。女孩子對香味有種特殊的敏感,楚青竹皺了皺鼻子,小聲問小雪:“這是什麼香味,好像有藥味。”
“檀香,加了一點安神的藥物。”小雪隨口回答,指了指桌子前面的一張方形地毯:“先來兩個人跪下。膜拜兩分鐘。”
除了保和堂的幾位,所有人都愣了一下,沒想到如此重大的疑難病症,保和堂如同兒戲,竟然讓那個小雪擺弄,但陳雨軒和凌威神sè冷靜,大家雖然懷疑但也沒有說出來,兩位病人走過來,跪下,雙手合十,閉目,很虔誠,小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