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大礙了。
這幾天,凌威還在忙碌另外一件事,就是可可的身份,幾年前就死了的人,忽然出現不僅難以解釋,也會引起媒體關注,引起轟動。凌威打電話找了一次黃思羽,然後又和厲春柳打了招呼,在戶籍部門給可可辦了一個身份證明。當然不是本地戶口,而是一個山區小鎮的。
第四天早晨,凌威按照習慣早早起來,在島上的小道上慢跑了一圈,訓練一會五禽戲。剛回到房間換了衣服,朱珠敲門而入:“凌大哥,那個可可姑娘要見你。”
“是嗎?”凌威隨口疑問了一句,快步跑了出去。
走進可可的病房,可可已經起身,正在梳理長長的辮子,就像當年一樣嫵媚動人。凌威放緩腳步,手掌輕輕搭上可可的肩膀:“好點了嗎?”
“我沒事,完全好了。”可可側臉嫵媚地笑了笑。
“我理解你的心情。”凌威微笑著說道:“許多事我慢慢向你解釋。”
“不用解釋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活著而且能和你在一起就好。”可可眼神溫和:“我想四處走走,你陪我吧。”
“好,我帶你看看永春島。”
旭日東昇,晴空萬里,太湖水微微盪漾著,波光粼粼,凌威和可可並肩而立,深吸著清新的空氣:“可可,你看這裡多美。”
“是啊,我很喜歡這個小島。”可可依偎著凌威,深情款款:“我很小的時候就嚮往過能有自己的小島,和自己喜歡的人悠閒地生活在一起,看日出日落,雲捲雲舒。”
“以後這個小島就是我們的了。”凌威看著遠處的湖面:“只是有一件事我要和你說一下,在你家裡人心中,幾年前你就不在了,如果你想家裡人,恐怕、、、、、、”
“別說了,我知道。”可可微微擺手:“我不會回去了,現在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你可不能辜負我,不然我就成了被這個世界遺棄的人,你還不如不把我救過來。”
“放心吧,我會天天陪著你。”對於可可的善解人意,凌威心中感到一陣溫暖。
“不用啦,你有你自己的事,我陪著你就行。”可可身體完全靠在凌威的懷裡,深情款款,眼神中忽然閃過一絲得意的光芒。
一艘快艇從遠處飛馳而來,西門利劍一身警服,快步躍上碼頭,敏捷地走到凌威面前。臉頰消瘦,目光卻炯炯有神:“凌威,我有事情找你商量。”
“什麼事?島上說話。”凌威鬆開可可,神情嚴肅了一點。如果一般的事情西門利劍完全可以打個電話,當面談一定很嚴重。
“是關於歷春歸的事。”西門利劍看了看可可,欲言又止。
“沒事,可以說。”凌威微微點頭。向可可簡單介紹了一下:“這是西門隊長,我的朋友。”
“在中越邊境的一個山區最近出現一種奇怪的病,有關單位懷疑和歷春歸有關,厲副市長的意思請你去一趟。”西門利劍快速說道:“我擔心你事情忙走不開,所以就過來看看,要是不願意我去回話。”
“歷春歸。”凌威咬了咬牙,自己現在是天醫一脈的傳人,歷春歸是瘟神,天生就是對頭,就算沒有過去的恩怨也會糾纏在一起。救人是天醫一脈的天職。按照內心的感覺,凌威義不容辭。但是,現在有了可可。
凌威側臉看了一下,可可溫和地笑了笑:“去吧,我沒事,只是你的安全會不會有問題,聽說那個歷春歸很厲害。”
“放心吧,我和凌威一起去。”西門利劍在一旁插言:“我會帶一箇中隊的特警。”
“我還是不放心,要不,讓祝玉妍的人也跟著去。”可可柳眉微皺:“只是,祝玉妍是殺手,和警察配合會不會不太好。”
“這個倒是可以通融,祝玉妍的案子基本都是在東南亞,我們現在對付的是一種特殊的案件,配合也可以。”西門利劍語氣倒是很輕鬆,自從有了井上梅子的事情以後,他在某些方面的善惡觀不再那麼強烈,好人和壞人在某些時候是分不清的。
“即然這樣,我去和祝玉妍談一談。”可可笑得很開心:“西門隊長,什麼時候走?”
“越快越好。”
祝玉妍的工作很好做,幾乎不用費什麼嘴皮,祝玉妍巴不得甩開可可和凌威在一起,而且凌威去邊境她也確實不放心。
中午時分,永春島南邊的碼頭上。凌威看著葉小曼:“我離開的時候,可可就交給你了。”
“你就放心吧,你自己可要保重。”葉小曼微微笑了笑,眼神平靜深邃。
“可可,我很快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