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一起去,我也要親自去爭取綿綿。”連靜文這回很誠懇的說道,“我現在的希望都系在綿綿身上,嘉年,你一定要想辦法把她接回來啊,你放心,我一定會像對待親生女兒一樣對綿綿的,只求你把綿綿接回來。”
“我當然知道。”柯嘉年點點,心頭卻像壓了千金重的石頭,他可怎麼去開這個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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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歡下定決心不再跟江雲開碰面,回來也戰戰兢兢心神不寧,就怕江厲行發現什麼破綻產生誤會,那可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某天,來到辦公室的時候,她桌上出現一封辭職申請,是那個領隊老羅的。她驚跳起來,馬上給老羅打了個電話過去問他怎麼回事。
“不好意思,付總,是於總和江總要我儘快離職,你把字簽了吧。我大概做到月底就準備走了。”老羅在電話里語氣很是無奈。
“他們為什麼要辭退你?”付歡大叫了一句。
“我……”老羅頓了下,“我也不知道,你去問吧。總之,對不起,付總,這段時間給你帶來麻煩了,也感謝你的信任,希望以後有機會在合作吧。
掛了電話,付歡第一時間跑到了江厲行那裡,剛好於橋也在。
“什麼原因?”付歡把老羅的辭職申請丟到江的面前,生氣的質問。
“怎麼,你捨不得他了?”江厲行瞪了她一樣,臉色比她還難看。
“你神經病!!”付歡當於橋面後衝江厲行發脾氣,“老羅在這裡做了七八年了,是最資深的戶外領隊,幹嘛要辭他?你心胸就這麼狹窄?”付歡一直以為,江厲行是對於那天在攀巖館內老羅的曖昧舉止而不滿,這幾天跟她冷戰不說,還乾脆氣到把老羅都辭了,確實比較過分。
“你還有理罵人了?”於橋站起來幫腔,氣勢很足的吼著付歡,“老羅利用職務之便,長期拿著高額回扣,敗壞了整個領隊的風氣,給俱樂部造成了巨大的損失,你知情不報,幫著隱瞞,縱容他包容他這種惡劣行徑,好在被我即使發現,讓他走人,你還有臉來幫他出氣?”於橋手抱在胸前,冷笑著,“看來,你待老羅不薄嘛。”
付歡這下終於明白了,原來是被於橋抓住了把柄,然後來江厲行這裡告狀,還趁機玷汙她的清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於橋,你……”
“住口!”江厲行吼住她,瞪著她,蓄滿了慍怒,臉色鐵青毫無溫度,“以後,你不用再全權管轄俱樂部的工作,有興趣的話,自己隨便去個部門找點事做,沒興趣就給我待家裡。”
她驚呆,心寒。前段時間還跟她恩愛纏綿,信誓旦旦的,現在卻因為這麼點小事,聽了於橋的添油加醋,就給她扣上罪名,不給她面子,讓她受委屈,這就是他所謂的愛嗎?
難道,就因為於橋可以給他事業上的幫助,可以令他渡過難關,他就可以站在於橋的立場上,讓她這個老婆忍辱負重?
再一次奪門而出,走到外面就淚如雨下。
176心有不快偶遇智淵
再一次奪門而出,走到外面就淚如雨下。
一想到他剛才罵她的那句話,整顆心都在顫抖。
付歡走出俱樂部,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喝咖啡傷懷。再一次,她對這份感情產生了疑問,她在他那兒的位置到底是怎樣的啊?事業和她,對他而言,孰輕孰重?
正想著的時候,她的手機又響了,拿起來一看,又是江雲開打來的。她猶豫著要不要,腦子裡浮現出那天被他表白的畫面,狠下心來掐斷了電話。本來心裡已經夠煩躁了,但這江雲開還陰魂不善的來糾纏。她搞不懂自己的形象氣質和所作所為,究竟給了那個老男人怎樣的感覺,以至於,以至於見過大風大浪的江雲開,還會對她念念不忘。
被結束通話後,江雲開沒再打過來。她在這裡坐了半會兒,又打算去接綿綿。在路口招手攔了一輛計程車。她在車上也反思,自己是不是應該做一些改變了?
由於現在接綿綿還早,她也沒有想好要去哪裡,於是讓計程車司機一直載著她繞著二環跑,看到喜歡的地方才下車,就這樣一直坐,一直恍恍惚惚的想著自己下一步的規劃,也沒有認真的觀看街邊的商場,於是不知不覺的,司機已經開了快半個小時。
又到一個紅燈口。綠燈亮了,計程車停了下來。
“付歡!”一個有點熟悉的男聲傳進耳朵裡,她立刻往左邊一看,只見一輛黑色的賓士裡面坐著一箇中年男人,是邢智淵,好巧。
“哦,是邢先生啊。”她立刻回過神來,堆滿笑容的給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