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那個領頭的男人有很多張特寫。
可在這裡寫生的其他同學,卻對此有意見了。他們只覺得這群戶外驢友打擾了繪畫的興致,弄髒了那邊清澈見底的小溪,於是都罵罵咧咧的,說這些人純粹就是吃飽了沒事幹閒的蛋疼,沒有任何安全措施的跳水和攀巖,不作就不會死!
眼見那男人逆著瀑布,沿著傾斜的佈滿流水和青苔的懸崖壁爬到了最上面,然後扔下一根保險繩,讓其他的隊員們都可以拽著這根保險繩爬上去,不久,待所有人都爬完以後,他們在最上面拍了一張合影,嘰嘰喳喳的笑著聊著,像是到達了溯溪之路的終點站。
那些人拍完照以後就沿著另外一條路走遠了,而那個高大的男人也逐漸淹沒在人群和峽谷山林裡,消失在付凱薇的相機鏡頭裡。
她怏怏不樂的坐下來,開啟相機再次檢視了剛才拍的照片,被其中一張震撼到,只見這男人頭髮溼漉漉的,同時正用粗厚的大手拂去臉上的水珠,那野性而粗獷的男人氣質,竟令年僅20歲的付凱薇,有點微微的臉紅~或許,她拍下這些照片,都是為了激發自己作畫的靈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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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時候,付歡接到了付凱薇報平安�